清正蹲在他身邊,道:“坎卦上下都是水,中間為空,代表地下藏了不為人知的東西。”
庒靈止卜了句廢話出來,他再次擲出樹葉,卻還是一樣的卦象。
唯一能確定的是,村子里發(fā)生的事絕非偶然,而是與地下這東西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不管了,給這東西挖出來就好了。”庒靈止說。
“嗯……誰!”清正猛的轉(zhuǎn)過身去,遠遠看見另一邊墳場里有個身影在朝這邊緩緩移動。
庒靈止也跟著站了起來,往那邊看去。
那身影看著很是臃腫,因為距離太遠,庒靈止也看不清那人是誰,只隱隱感覺到有點不對勁。
兩人對視里一眼,紛紛捏訣,往那人的位置走去。
越是走近,那種怪異感便越重,比視覺更靈敏的是庒靈止的嗅覺。
一股濃重的腥臭味帶著血腥味從那人身上傳來,庒靈止打起十二分警惕,隨著距離的縮短,庒靈止總算看清了那人的樣子。
那已經(jīng)不能被稱作為人,它外面頂著胡先生丟失的人皮,因為身材比胡先生要矮要胖,胡先生的那張皮被撐得鼓鼓囊囊,但腿腳的部分卻堆疊了幾圈。
在看清的一瞬間,庒靈止和清正同時捏了符紙朝那人擲去,可那人卻像是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一般,以更快的速度朝著兩人這邊跑來。
“庒道長,庒道長……”建民老婆何嫂的聲音從那張人皮里傳出來,幽幽地,很是瘆人。
庒靈止強忍著臭味沒有后退,想看看何嫂要干什么。
何嫂走近后什么也沒做,只是頂著胡先生的人皮癡癡地笑,又在庒靈止面前轉(zhuǎn)了個圈,問:“庒道長,我的新人皮大衣好看嗎?”
石棺
突然,鏟子碰到了一塊堅硬的物體……
何嫂好像真的只是在炫耀自己的新衣服一般,
把胡先生的皮這里扯扯那里扒扒,又不知道從哪里找來個手絹,將臉上的血跡胡亂擦拭一番。
庒靈止不動聲色道:“何嫂,
你到這里來干什么?”
何嫂停下手中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