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zi倆鬧了一通,等小敬亭累得實在睜不開yan睛了,才肯乖乖睡覺。
看著兒zi的睡臉,嫻妃有些不好意思地說dao:“亭兒不懂事,麻煩皇上了。”
裴清殊聞言,不由奇怪地看著她:“妙珠,你同朕這么客氣zuo什么?”
孩zi是他們兩個人的,平日里他忙,她帶孩zi的時間多,裴清殊心里已經很過意不去了。
現在嫻妃這么說,更是叫他心里頗覺愧疚。
“沒什么。”嫻妃笑了笑,柔聲說dao:“時候不早了,妾shen服侍皇上沐浴吧?”
裴清殊dian了diantou。
嫻妃chhen于太醫世家,會很多an摩的手法。每回服侍他沐浴的時候,都會簡單地幫裴清殊an摩一xia,讓他gan到難得的放松和舒服。
今天也不例外。
每到這個時候,裴清殊就會放松心qg,隨意地和嫻妃聊聊天。
他們之間,也不用說什么特別復雜的事qg,有時候甚至是有些無聊的話題。
“轉yan間冬哥兒都五周歲了,亭哥兒也四歲了。等到明年這個時候,他也該搬去慶寧gong開蒙了。你可舍得?”
嫻妃聽了,垂xiayan睛,淺淺一笑:“舍得不舍得,他也得去呀。gong規如此,這就是現實,不是嗎。”
不知dao為什么,裴清殊gan覺最近一段時間里,嫻妃好像都有一dian怪怪的,但又說不chu是哪里不對勁。
他只當是自己想多了,不曾往心里去。
“那你可曾想過,給亭哥兒找誰家的孩zizuo伴讀?”
嫻妃聞言,不禁有幾分意外地看向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