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啊等,等煩了,就一手?jǐn)堉谋常皇殖槠馃煟瑔芩?/p>
他咳啊咳,抬起頭,問我,
“你餓不餓?”
“我早餓了,下午五點(diǎn)多才睡醒,一睡醒就下樓了。還沒吃午飯,什么都沒吃。”
“那你怎么不早說?”
“你又沒問我。”
“別抽煙了,我?guī)愠燥埲ァ!?/p>
“抱著我就行了,還想管著我。”
他臉一紅,松手了。
“去哪吃?”我問他。
“都行,我感覺快餓暈了。”
“不會(huì)在家里等嗎?”
“跨年我沒回家。”
“那你想去哪?”
“我們?nèi)コ陨洗纬缘穆槔睜C吧?你才去過一次。”
我去過兩次,我說,
“我不想吃那個(gè)。”
“那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的可多,我想吃胡記春卷、楊記乳扇;想吃小乳豬和烤全羊;想吃韓式炒年糕、日本蘋果糖;還有可露麗和馬卡龍”
“胡記在城西,楊記在大理。你能不能現(xiàn)實(shí)一點(diǎn)?少爺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不管在哪兒以后我都會(huì)陪你去。吃一遍,或者再吃一遍。”
他圍著我送的圍巾,點(diǎn)點(diǎn)頭。
你玩不完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