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陪你?”
“嗯。”我關了燈。
“多久?”
“一直。”我摟住他。
很多吻,我的手不安分,他又說害怕,這次是真害怕吧。我說,
“不是說愛我嗎?”
“嗯。”
“證明給我看。”
他不害怕了,我看了很久,愛意洶涌,我在愛里如魚得水,沒發覺。
選擇不必非黑即白,就像烤串肉一塊蔬菜一塊,就像火鍋,紅鍋白鍋之外還有鴛鴦的。我要有多笨才會約束自己,走直線的同時不可以出現任何路口?紅燈綠燈都有倒計時,你愛我沒有。
天平總會傾斜,誰有用不完的砝碼?
第二天十點多我就醒了,感覺他能睡到下午,給他再續了一天的房費就走了。再待下去他又要問我,我又把他拉黑了。下午藍一歡給我發微信,
lyh:你昨天怎么不回家?
lyh:前臺問需不需要送餐服務,座機也打不通。
lyh:你別餓死。
寧愿還沒醒嗎?不會是暈過去了吧?我早上走之前摸了額頭不燙啊。
白目:現在送吧。
白目:總在你家住也不方便,你待會過來帶幾件我的干凈衣服。
lyh:你跟誰住一起?
白目:喝多的朋友。
lyh:行,我到了給你打電話。
我再回到房間的時候寧愿已經醒了,只是沒起來,在哭。看別人哭的時候,我不會想哭。看金天和藍一歡哭,我只想笑。但是看寧愿哭,我就想親他。他的眼淚和別人的不一樣,不能相提并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