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打開了打火機的蓋子,不會用。
“羨慕嗎?我有女朋友。”
“我不羨慕,我醋。”
聽見這句我的心情莫名好了一點點,也許是金天喜歡他,讓我平添不少優越感。
“你有什么資格吃我的醋?”
他沒生氣,問我,
“這打火機哪來的?”
“朋友送的,他有個一樣的,我說好看他就送我了一個。你拿著吧,他還會再送的。”
“我不抽煙。你和你朋友用一對的?”
“他那個有刻字,我的沒有,不算一對。”
“我不要。”
他把打火機還給我就轉身走了,我看著他的背影覺得他說話不算話。你說你要禮物,我送你你又不要了。你作文都是編排的嗎?不是說最喜歡蝴蝶嗎?你到底想要什么?
哦,你想見我。
回包房的路上我給他發了短信,問他,
“你去哪?”
“餓了,去吃點東西。”
你吃東西怎么不叫我一起?怎么不問我餓不餓?
“不要餓著去。”我回復。
“誰會飽著去?”
“不要渴著去。”
“行,聽你的,在買水了。”
我盯著屏幕,認為滿足感是源于控制欲。我繼續打字,
“不要不要我的打火機。”
“撒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