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天說,你缺德;藍一歡說,你缺愛。
他們總有一個是對的。
回到包房,我又點了串,藍一歡太賊了,來的路上我就看見柯北和他朋友在前臺那邊。前臺領他們去的包房‘剛好’在我們隔壁。我一邊吃一邊問,
“你怎么不去串門?這個距離能表達愛意嗎?要不你掛個工作牌,時不時就進去給人端茶倒水混臉熟。”
“他臉盲,只見幾面混不熟。”
“金天呢?”
“幫我們買煙去了。”
全場不會抽煙的就金天一個,他學什么都很笨。藍一歡為了等柯北,把金天支去跑腿我也很佩服。他眼線巨多,我是其中之一,但我很鄙視。
他的愛是公開的秘密,我就很鄙視。
“今天就我們三個?”
“是你來太早了,小魚談戀愛去了,嚴之理他們估計還在路上。”
“小魚是誰?”
“朋友,二中的。以前認識。”
“圈子夠大的。”
“你說我?人家也有組合,小魚小蝦小貝殼。”
“家里做水產的?”
我給他開了一瓶啤酒,笑著說不是。
說起組合,狐假虎威是我取的,我、藍一歡、金天我們也有,是小學的時候金天非要讓我們取,藍一歡就取了。他說,你們看,三人組的名稱一定要匯聚個人特色,我發現我們的姓氏,都是顏色。所以,我們就叫
“五顏六色!”金天搶答。
“不對,我們只有三種顏色。”
我說你別賣關子,他說,
“腦白金,怎么樣?”
“憑什么你在最前面?”我說。
“憑什么你有腦子?”金天,你需要反思。
我說算了算了,就這樣吧,這哥確實是最老的,咱倆將就一下得了。
“腦,腦白金。”
“噓,你nl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