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我們送過去還是她自己來拿?”
“她自己來。”
“行。”
不行,你怎么不生氣?你怎么不發火?你怎么不問清楚是送給誰的?以前那個動不動就打我、咬我、瞪我的寧愿去哪了?你把他藏起來了?還給我。
和延延一起吃飯,她說下次再忘記她的生日就不是補禮物這么簡單了。我拿出一個蛋糕,讓她吹蠟燭。她說直接吃吧。這個蛋糕是我讓寧愿給我做的,小千層。我從別墅帶過來了,說我今晚不回去,有應酬。吃到一半延延問我,
“哥,你朋友多嗎?”
“以前比較多,現在除了你歡歡哥哥,大部分是生意伙伴。”
“還有一個哥哥呢?我記得小時候他來過我們家,跟你長得特別像的那個。我還以為是不是我記錯了。”
“他,他結婚了。”我們已經不像了。
“哦,你去了嗎?”
“沒去。”
“哥,你怎么想著要去念專科了?當時歡歡哥哥勸你復讀你不是不同意嗎?”
“每天待在家里也無聊啊,念不下再退。”
“你把婚期延這么晚,嫂子不會生氣嗎?”
不知道為什么,聽小鴿叫寧愿‘老板娘’我沒有生氣,聽延延叫欣媛‘嫂子’,我有點生氣。我說,
“氣了就換一個結唄,你哥不是那么教條的人,是吧?”
“哥,你今年25了?”
“對。”
“嫂子廚藝好嗎?感覺你壯了。”
“挺好的,這個蛋糕就是他做的。”
“這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