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目:他被個很高的男的帶走了,抱走了算是。
lyh:應該是他前男友。
lyh:宇哥。
白目:你讓我來這地方干嘛?我現在騎虎難下。
lyh:這才是你該來的地方好吧?
lyh:不是你說想去喝酒。
白目:你表哥打人好溜,宇哥三句話就能換他一巴掌。
lyh:基本操作。
白目:他跟他前男友談多久啊?感情好嗎?
lyh:感情好的吧,就是磨合不好。
lyh:挺久的,好像十幾歲就談了,具體我也不清楚。
lyh:干嘛?你羨慕啊。
白目:不羨慕,我剛被甩,你讓我來這地。我青黃不接。
lyh:少用成語,萬一找到喜歡的呢?是吧?
lyh:到時候寧愿一死心,金天就有機會了。
我不想他死心,他最好別死心。
我看著舞池里的小男孩,眼睛大的睫毛沒他長;睫毛長的沒他瘦;比他瘦的沒他白
怎么看怎么不滿意。正在不滿意,突然坐過來一個,坐我旁邊,那t恤下面能把腰身露出一大截,他問我怎么一個人?我說我不小心。他笑起來,說,
“你待會兒去哪兒?”
“喝完回家。”
他很自然地貼近,靠我耳邊,每個字都像羽毛,
“乖孩子,別回家了。”
“不回家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