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上次電話里不是說把我備注改了嗎?改成什么了給我看看,改完我還排在
只有感情是不排隊的
好不容易親夠了,我問他,你愛我嗎?他說我的吻是愛;我的淚也是愛,笑也是愛。但就是不知道為什么,我愛你那么多,你每次的響應都好像在說還不夠。
我把他送回家了,單元樓下他突然問我一個問題,
“你相信平時空嗎?”
“平行時空,那里有什么?”
“有我們,我們落地、生根、發芽、開花、結果。有好結果。”
他上樓回家,我把他的電話拉到黑名單了。快開學了,拉到黑名單我就可以習慣沒有早安和晚安。這個學期我和藍一歡心情都不錯,他覺得能拖一天是一天。他說友誼好可怕,不敢再進一步,情感像棉花糖,舍不得吃也會化。我的情感不像棉花糖,像跳跳糖。
這學期我走讀,聽了周年的話,找外校的女朋友。他說八中漂亮女生最多,但是不好追,說我可以去藝高找,漂亮的更多。真就找到一個,姓車。車厘。我還以為是小名。
商場里遇到的,她在面包店,比面包可愛太多,像可愛多。要了聯系方式,禮物送了包包項鏈香水,沒追太久,也許她看出我的急迫,把急迫誤解為非她不可。也沒有不可,她比我大一屆,我當時覺得可能這樣更契合。脾氣很好,愛吃蔓越莓和白巧,喜歡小動物。每周六放學她會來我們學校門口等我,然后我們去約會,晚上送她回學校。
我們最常去的約會地點是野生動物園,她怕羊駝,但是很喜歡用奶瓶去喂金魚,有這個項目,她每次都去。然后對我說,你看你看,它們也喜歡我。有次嚴之理約我出來吃飯,剛巧我和車厘也在外面,就帶她一起去了。我以為周年會夸我眼光好,他沒有,他反應很淡,然后對我說寧愿知道了,哭幾次了。我說他本來就是淚人,哭幾次說不定就哭好了。
車厘問我寧愿是誰?我說沒誰,一個同學。周年白了我一眼,面對面給我發微信。
zn:以后想找什么樣的就自己找,別來麻煩我。
白目:別啊,我感覺這個談不了多久。她們到時候集訓了很忙的。
zn:談不了就別去招惹。
白目:我招惹誰了?
zn:寧愿。
白目:是他自己要喜歡我,我苦不堪言。
zn:我感覺他的喜歡都是被你惹出來的。
zn:你要談幾個換幾遍都是你自己的事,以后我給愿愿介紹一個好的,把你忘得干干凈凈。
白目:愿愿,叫這么親?
白目:你覺得麻煩你摻和他的事干嘛?你等他自己找啊。
白目:我早把他拉黑了,你還說我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