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四周的鏡面只能看到我們手牽手在笑,看不到我時不時捏他手掌。我說,
“我的墻腳你翹不走。”
“一附的蚊子很多嗎?”
“什么意思?”
“你,這里。”他放開一只手,指著自己脖子。
我皺著眉看他,想,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又什么都好奇呢?我左手撫上鎖骨,蓋住領口的吻痕,對他說,
“對,我o型血,招咬。”
“那這些是a型血咬的,還是b型血咬的?”
原來你知道。
“干嘛?你羨慕啊?”我說。
“我呸。”他說。
我笑著放開手,他已經平衡,沒摔。卻尖叫著往下蹲,最后坐在地上。我伸手拉他,說,
“小聲一點,人家小姑娘都笑你了,別讓我丟臉。”
“你怕丟臉,干嘛不貼點什么遮起來?干嘛要穿低領的?”
“又不是小三咬的,遮什么?”
“你談戀愛了?”
“對,你要吃棉花糖嗎?那邊有賣。”
“我不吃,你啥時候談的?”
“我媽派你來的啊?問這么細。”
“你說。”
我撕下一塊棉花糖塞在他嘴里,說,
“過不了多久還會換的,我說了怕你分不清誰是誰。”
“你不喜歡她嗎?”
“不知道,我好餓。”
你在約會?
28號翹的課,29號他讓我放學去校門口接他。30號1號和2號這三天放假,勞動節。我想著那天讓他摔了太多次,就去了,拎著一個蛋糕盒子。我又去找藍一歡給我弄蛋糕了,定制了一個很巧妙的姜餅屋,一個人就能吃完的姜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