鴿眼猛地一緊張,它不知道自己剛剛又哪里惹了這個煞神,只能夾起尾巴做眼球,又不說話了。
黎渡收回視線:“你們有沒有想過,那部分母體會以另一種形式存在。”
聞言,唐瀟將視線放到了他身上:“為什么這么說?”
感知到青年的注意力回到自己身上,黎渡滿意地彎下腰在他耳邊低語:“獎勵。”
“什么?”唐瀟愣住了。
“獎勵,如果我替你找到了母體,你會給我什么獎勵?”黎渡耐心地再次重復(fù),眼神直勾勾盯著青年因為驚訝微張的小嘴。
鴿眼頓時恍然大悟。
這天殺的煞神,居然是吃醋了!
連對方表示感謝般用手指點點手串都要不滿,真是沒度量。
這種話鴿眼只敢在心里想想,實際上一句話也不敢說,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面對黎渡突如其來的奇怪要求,唐瀟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微微疑惑:“你想要什么獎勵?”
他歪頭想了一下,自己現(xiàn)在雖然手上有了點閑錢,但是以黎渡那未知的財力,大概還是看不上這點小報酬的。
可是除了這個,他想不到自己身上其他可以報答的東西。
黎渡瞳孔因為興奮而深了深,他背對著其他人,背部肌肉緊繃了些,看起來像是隨時出鞘的刀鋒般閃著危險氣息,將身材纖細(xì)些的青年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
他繼續(xù)用只有彼此才聽得見的音量道:“那就先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唐瀟覺得先前莫名被咬了地方有些發(fā)燙,他伸手摸了一下,很快又放下來:“……好。”
他們親昵地交談完,黎渡回眸落在兩個趙露露的視線中冷意溢出:“你們當(dāng)中,有一個就是母體部分。”
黎渡的話開辟了一個全新的角度,經(jīng)過幾秒詫異后,唐瀟理解了他的意思:“你是說母體從一開始就想過王楚盛會暴露,分出了一部分將自己作為另一個人?”
“嗯。”黎渡摸了摸他的頭,“很聰明。”
母體可以模仿任何人,不用拘泥于其中一個。
反倒是他們的思維差點被繞進(jìn)去了。
陸則:“可是我們怎么確認(rèn)她們誰是真的。”
黎渡語氣漠然,眼中隱隱有陰沉與兇戾:“隨機(jī)殺死一個,運(yùn)氣好賭到母體,事情就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