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極其厭惡寫報告和開會。
這主位上的人,
似乎有些過于傲慢了。
他看向那個年紀很大的老人。
鴿眼在手串里開口:【這當初可是位老將軍,在你們人類社會上的地位非同小覷,不過他旁邊那個女人叫黃聞香,家里祖上世世代代都是高官,背后勢力也不比他小,
她丈夫死于兩年前的一場a級邪祟災厄,同年不過四個月后,家里剛上大學的兒子也死于藏在校園里的一個怪談。】
【特殊管理局的首席以名義上看是那位老將軍,實際上這個女人目前的勢力招攬得越來越多,總共十個支隊,至少已經有四個支隊隊長表示出歸順的意味。】
【你旁邊的那個光頭是第五支隊的隊長,他早就歸順那個女人,
一直在有意無意替黃聞香拉攏陸則。】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可以算是萬事通的鴿眼的長篇概論下,唐瀟對在坐的人都有了一定的了解。
他將手放在下面,
輕輕摩挲了一下手串表示感謝。
鴿眼有些驕傲地在手串里滾了幾圈。
它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初心是什么,每次幫上忙收到唐瀟的感謝都無比開心。
唐瀟低聲朝陸則問:“王陽呢?”
作為本次事件的另一個幸存者,
他卻沒有出現在現場。
陸則低咳一聲:“在接受心理治療,
他接受不了王月的離開,現在根本無法正常交流。”
通俗點來說,
就是瘋了。
一個s級災厄,死了一個支隊的隊長,兩個心腹也一個死一個瘋,他作為新人卻有如此出色的表現,看來接下來的日子都很難消停了。
唐瀟有些想嘆氣,可是想到趙露露今天早上和他透露的加薪,那后面一長串的零和福利,讓他又將這股沖動壓下了。
五分鐘后,會議照常舉行,唐瀟好幾次被點出來回答問題,表情每次都十分平靜。
平淡得好似他們所追問的不是關于他自己的,而是在回答別人無關緊要的問題,在他身上有種超脫同齡人的冷靜。
反而顯得這些高層著急了起來。
他們想知道唐瀟身上是否懷有秘寶,是否和馮司一樣擁有別人所沒有的天賦,問題層出不窮,卻都被打太極一般打了回來。
鴿眼嗤笑:【天賦!?馮司那也算天賦?這群無知又淺薄的人類。】
終于在他們幾乎要放棄,打算私下再尋套話機會的時候,唐瀟突然慢悠悠的開了口:“其實我確實擁有常人所沒有的能力。”
在場的所有人眼神頓時鋒利了許多,急切地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