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抬頭想親吻他。
楚子涯仍舊沒動。
于是黎疏踩著他的軍靴,抓著他的腰帶,踮腳,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臭小子,長這么高干什么。”
十五歲那會兒親他腦瓜哪用得著這么費力。
楚子涯呼吸停滯了,鋼鐵般的雙臂不自覺抱住他的腰,抱得很緊很緊,讓他的雙腳幾乎離地:
“保護您?!?/p>
他嘴唇動了動,嗓音干澀。
屁。
黎疏心中暗罵。
你分明是為了往死里折騰老子。
……
活人是永遠贏不了死人的。
楚子涯摩挲著喉結上那個新鮮的牙印,無數次地提醒自己。
黎疏在那種時候甚至稱得上乖順,沒什么平日里的惡劣脾氣。要親就給親,要摸就給摸,紅著眼尾不反抗也不罵人,最大的動靜也就是在他喉結上啃出一個印子,還要用shi軟的嘴唇安撫磨蹭。
他們好似一對相戀已久的甜蜜愛人。
但楚子涯知道不是。他永遠無法得知他和自己哥哥在一起時的模樣。
他熟練的配合,躲進他懷里溫存的習慣,向他索吻時的隱隱shi潤的灰色眼眸,是不是都來自一個和男人的激情。
就像心口上最深的傷痕里開出的玫瑰,越美麗,扎得他越深也越痛。
黎疏被意外bangjia了。
被那個膽大包天的星盜。
他蒙著臉,開了直播,說要全星網直播搞黎疏這個biao子再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