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有點像黎疏易感期會有的行為。
脾氣格外大,要求格外多。
殘廢的alpha還會有易感期嗎?
應當是沒有的。況且就算有,他抱著筑巢的也該是楚之煜的遺物,比如桂花味的一些東西。
楚子涯盯著xiong口那張微紅的美麗臉蛋,把他黏在頰邊的發絲一點點理順,眸光暗潮洶涌。
他快要忍不住了。
黎疏說得沒錯,那些亂七八糟的家伙不值得花費太多心思,他要解決得再快一點。
當然,給了黎疏勾三搭四底氣的軍隊,也要一并解決。
他低下頭,慢條斯理地在年長的alpha額上印下一個吻。
黎疏睡得不沉,沒過多久又鬧著要楚子涯給他暖腳。楚子涯只得脫掉外衣進被子里,抱住只穿著絲綢睡衣的人,又是一場艱難的折磨。
誰知道他久違地陷入了一場沉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隔天下午了,黎疏正靠在床頭翻閱光腦。
上面好像是楚子涯晉升的報道,媒體和群眾對他贊譽非常。
他出身優越,實力極其強悍,無比英俊,也比當初囂張跋扈的黎疏更善于處理大場面,有渾然天成的領導力。
除了過分年輕,一切都無可挑剔。
楚子涯腦子不太清醒,以為是夢中,摟住黎疏的腰蹭了蹭。
“嘖。”黎疏的手指繼續滑動頁面,語氣悠閑,“耍流氓呢。”
楚子涯一僵。意識到了問題所在,隨即往后退了退。
“年輕人,很有精神嘛。”黎疏收起光腦滑進被子里,灰色眼眸微瞇,翹起的睫毛邊緣像天然形成的眼線,“要不要幫幫你?”
“……”楚子涯難得在他面前冷了臉,黑得純粹的眼眸盯著他,凜冽的薄荷味信息素在他身上刮了一遍又一遍。
“不用。”
楚子涯掀開被子,起身去了衛生間。
他成年至今沒有易感期。醫生說和他沒發生過任何x關系有關,很可能一旦開始就是爆發。
冰冷的水沖刷著精壯健碩的軀體,他強行壓下心頭的綺念,像過去每次和黎疏接觸之后一樣。
易感期太麻煩,他現在爭分奪秒,沒時間浪費在這種事情上。
而且他毫不懷疑,如果真的讓黎疏“幫”他,黎疏今天絕對下不了這張床,而他明天腦門上就會被他的親衛隊用槍打出一個窟窿。
出來之后他看到黎疏穿上了軍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