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度量出來,果然是發燒了。
“棘,看,被我傳染了。”
狗卷裝作意識不清的模樣,蹭蹭衣衣,不愿意和衣衣分開。
衣衣推他還推不動。
她想去拿藥,狗卷把腦袋擱在她肩膀上,說什么也不讓她離開。
吻痕
狗卷不知道自己會生病,也許真的是傳染。
他沒把衣衣的話放在心上,他一個咒術師,身體倍棒,還能被傳染嗎,不可能啦。
就算真的被傳染又怎么樣呢,能和衣衣多待一會,和衣衣貼貼不香嘛。
頭好癢,要長出戀愛腦了。
他其實病的不重,只是稍微有點難受而已,臉色看上去很不好,狀態也很差。
實際上狗卷非常清晰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衣衣沒有辦法,她覺得狗卷是生病,不舒服,像小孩一樣在撒嬌。
她沒有辦法狠下心不管狗卷。
衣衣摸摸狗卷的腦袋,隨他去了。
狗卷貼貼一會,兩只手摟住衣衣的腰,他有點發燒,周身熱熱的,衣衣推不開他,索性算了,感覺他在把自己當成抱枕。
“棘,快點好起來哦。”
衣衣想把自己拿出來也拿不出來。
她應該不會再被傳染,畢竟病剛剛好。
“如果實在不舒服,就去醫院。”
小狗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回應衣衣,衣衣笑笑,被狗卷抱的更緊了,快要喘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