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少年都愣了愣,一秒后同時行動,狗卷跳下去要把衣衣撈起來,乙骨則是三兩步跑過去。
衣衣不會游泳,她也沒想到這個池子水這么深,比她想的深多了。
還好狗卷很快下來,將衣衣拉住,見乙骨過來,白發的少年將衣衣扣著腰拖起來,好方便乙骨把衣衣撈上來。
兩個同期雖然在某種事情上毫不相讓,但此時默契、速度、動作都達到了驚人的統一,衣衣只覺得自己眼睛一睜一閉,她就上來了。
吐出一口水,衣衣咳咳兩聲,風一吹,渾身shi透的衣衣凍得一哆嗦。
“衣衣,過來換下shi衣服。”
衣衣:“……”
稍等,這個流程是不是不太對?
為什么憂太不問問她怎么摔了,這個時候她就可以栽贓嫁禍給棘!
為什么棘這么快也跳下來了。
衣衣感覺自己的腦子剛剛也在池子里進了不少水,小心翼翼的問:“憂太,你為什么不問我怎么摔了啊?”
乙骨:“……”
少年瞥了一眼從池子里上來的狗卷,衣衣難得意識到少年的眼神代表了什么。
乙骨:都怪他!
在乙骨眼里,可不是怪狗卷嗎,都怪狗卷非要和衣衣姐姐貼貼,害得衣衣姐姐掉水里去了。
“沒錯,都怪棘!”
衣衣下了定論,小狗眼睛紅紅的,特別擔心衣衣,聽到衣衣的話,又特別的愧疚。
他真覺得怪他!
衣衣:?
總之,栽贓嫁禍這么個狗血的劇情,以一種憑衣衣腦子轉不過來的方式完成了。
衣衣又打了個哆嗦,乙骨道:“衣衣來我這里換下衣服,棘也去換個衣服。”
說著,不等狗卷反應,摟著衣衣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