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想不通,小狗想了很多次,明明他和衣衣姐姐在一起的時間更長,明明他也很乖,從不對衣衣姐姐做惡作劇,為什么衣衣姐姐就是更加在意憂太呢?
耷拉著腦袋的狗卷渾身散發出失落的氣息,連衣衣都能感覺到,轉頭問:“棘,你怎么啦?”
果然,棘看到自己和憂太在一起會吃醋吧!
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狗卷攤出手手,掌心有一道鮮紅的傷口。
衣衣的心思頓時被狗卷傷口拉了回來,立馬心軟。
看上去好嚴重啊。
“棘,你,你受傷了!”
衣衣連忙捧著狗卷的手,蹙眉和狗卷對視。
心機小狗稍稍垂眼,臉色蒼白的點點頭,用眼神和衣衣說:痛痛。
衣衣哪里還管自己身邊另一個是乙骨,拉著狗卷就起來,“怎么受了這么嚴重的傷啊,快過來處理一下傷口,好多血。”
其實傷口已經處理好了,不然他回來肯定會找家入老師,但剛剛看到衣衣和乙骨在一起,心機小狗捏了捏拳頭,處理好的傷口又被他弄得繃開。
并不是故意的,但現在確實是故意給衣衣看。
狗卷喜歡衣衣眼里只有自己的感覺。
她的擔憂,她的關心,她的眼睛,都只是自己。
這樣的感覺讓狗卷心里有股隱秘的興奮。
她身邊是憂太,可她眼里只有自己了。
是的,他會把她搶回來。
狗卷被衣衣拉起來走出幾步,意識到自己不知道上哪兒給他處理傷口,剛準備停滯一下腳步,狗卷反過來握住衣衣的手帶她走動。
她來不及多想,想起大明湖畔的乙骨同學,想回頭跟他解釋一下,又被狗卷另一個手掰過頭,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留在原地的panda一臉懵逼,他知道棘的傷口根本不怎么嚴重,但不知道棘在做什么,而且感覺平時非常好的憂太現在好冷喔。
嚇熊貓是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