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衣懵懵的。
她往角落里去一點,這么晚確實有點害怕,冷嗖嗖的。
乙骨和狗卷往這邊趕,狗卷盡管很失落也很奇怪為什么衣衣不給他打電話,更多的是對衣衣的擔心。
等他們到時,衣衣正蹲在角落里,還好沒什么危險,兩個少年放下心,往她那邊走去。
衣衣沒注意到他們,蹲在地上跟螞蟻碎碎念。
“螞蟻啊螞蟻,你們這么晚了還要打工,跟衣衣一樣欸,你們怎么不睡覺呢,累不累啊,白天打工,晚上也打工,好可憐的螞蟻生活,你們什么時候休息……”
螞蟻:神金。
兩個人靠近后,聽到衣衣的碎碎念,眼底都流露出笑。
衣衣就是這樣,有時候碎碎念起來,能讓人想上手把她那張嘴捂住,讓她別說話了。
“衣衣。”
聽到乙骨的聲音,衣衣像是學生正在干壞事,被班主任叫名字一樣嗖一下站起來。
狗卷走到她身邊,衣衣一看,兩個都來了,劇情誠不欺我,他們果然在一起!
來找她沒有辦法只能順路的兩個:“……”
衣衣心里慌得很,覺得自己破壞了什么,已經能感覺到未來被嘎掉的痛苦了,雖然系統說可以屏蔽痛苦。
“棘,你,你也來了啊。”
“鮭魚。”
衣衣訕笑一聲,不知道該說什么做什么。
下一秒,兩人都將傘打到衣衣腦袋上,傘沿剛好撞在一起,衣衣在傘下又愣住。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覺氣氛怪怪的,嗚嗚嗚,果然是被討厭了,討厭她破壞他們的浪漫雨夜。
“我,我們回去吧!”
回去睡覺!
沒有什么是睡一覺不能好的,如果有,那就睡兩覺!
狗卷拉住衣衣的手,衣衣沉浸在做壞女人的傷心世界里,沒有注意狗卷的動作,被他帶著走,剛走出兩步,另外一只手被乙骨拉住了。
此時的憂太還不是咒術師,還是個很有禮貌的乖巧小孩,但他眼底的執拗清晰可見,也只有笨蛋衣衣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