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表示沒有關系,偶爾放縱一次能有什么關系。
他堅持要吃,衣衣道:
“那我也吃幾個吧。”
衣衣剝開一個巧克力,塞嘴里,驚訝的發現它是酒心巧克力。
而且是真正的酒,還挺好吃的。
狗卷吃了好幾個,衣衣才吃一個,她去一旁練吉他練歌,琢磨寫新歌給乙骨的事,狗卷便一邊吃一邊看著她。
不知不覺吃了好多,偶爾他會喂衣衣一個,遞到衣衣嘴邊,衣衣便乖巧的張口吃掉。
衣衣不知道自己酒量能差到吃幾個酒心巧克力也會醉,她畢竟沒有喝過酒。
而狗卷吃的太多,有些膩,腦袋也因為酒精開始迷糊。
兩個人意識幾乎全無,跌跌撞撞的上了床,睡覺。
因為時間太晚,狗卷留宿,衣衣家沒一個人知道,她們早早睡去了。
次日清晨,乙骨特地過來找衣衣。
仙臺有一家早點店,衣衣上次說一直想吃沒有機會吃,他剛好在仙臺那邊過來,排隊去買了。
這個點,衣衣姐姐不是賴床的人,應該起來了吧。
小鳥游夫人熱情的歡迎乙骨進來,她剛準備去上班呢,聞言笑容滿面。
孩子的事情她不會管,像她說的那樣,只要衣衣保護好自己就行。
“衣衣應該起來了,我去看看,叫她下來。”
衣衣是個自律的小孩,不上學的時候,平常七點會起來,七點半準時下來吃早飯。
現在快七點半了,小鳥游夫人自然而然以為衣衣起來了。
“我可以和阿姨一起上去嗎”
想早點見到衣衣姐姐。
“當然可以,憂太。”
走到衣衣房間門口,小鳥游夫人敲門,衣衣沒有應。
門沒有鎖,甚至沒有關嚴實,小鳥游夫人輕輕一推,門開了。
身后少年的笑容僵硬在臉上。
床上,衣衣和狗卷呼呼大睡,兩個人幾乎是面對面抱在一起,要多親密有多親密。
乙骨幾乎眼前一黑,呼吸加快,無名的怒火燃燒起來。
就好像……外出的丈夫提前回來,結果到家后抓到妻子和隔壁老王在滾床單那種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