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霧點點頭。
要了兩杯咖啡,兩人不約而同地陷入沉思。
半晌,許晏然直言,“如果孫奇勝真來申城了,你打算怎么處理?”
林霧抬眼,難得面露茫然,“我不知道。”
許晏然抿唇,很是憤憤,“他怎么會突然調來申城?他在黎城那邊不是混得很好嗎?”
“人往高處走,”林霧道,忽而想
什么,“而且他妹妹在這邊上學。”
許晏然:“妹妹?”
她驚訝地望著林霧,“你那個同母異父的妹妹?”
林霧點頭。
無聲須臾,許晏然問,“你那個妹妹知道那些事嗎?”
林霧捧著溫熱的咖啡杯,“應該不知道。”
孫念安比她小了近十歲,以前的那些事,她應該是不知道的。
許晏然點點頭,靜了靜道,“如果孫奇勝出現在你面前,你覺得自己能保持一定的冷靜嗎?”
“……可以,”林霧莞爾,“你別小看我。”
許晏然:“我不是小看你,我是不希望你想起那些不開心的事情。”
“我知道,”林霧笑笑,垂著眼說,“但總要面對的。”
她很清楚,自己一直逃避的話,過去會一直困住她。
許晏然嗯聲,握了握她的手,“有需要找我,翻案有難度,但我們搭檔的話,并非一點希望都沒有。”
林霧淺淺一笑,端起咖啡和她碰了碰杯,“好。”
聊了一會兒孫奇勝的事情,林霧和許晏然又聊了聊近況。
兩人聊到中午,吃過午飯,才各自回了各自的律所。
剛回到律所不過半小時,于新知就過來告訴林霧,孫奇勝是真調來申城了,調到申城很有名氣的一家律所,叫民安律所上班。并且,他似乎是以合伙人的身份進入民安律所的。
“民安律所?”林霧跟于新知確認。
于新知頷首,“是的,我一個同學在那邊上班,他說這消息也就這幾天才確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