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琢身上有淡淡的酒味,但不濃郁。而她滴酒未沾。
可她攀著他肩膀,和他接吻的時候卻生出了朦朦朧朧的醉意。
那一晚做得不算激烈。
結束的時候,林霧還很清醒。
從浴室清洗過后,她本來想穿上衣服離開的。拿起衣服那一霎,她突然又想確認一下,到底是zuoai催眠,還是陳琢催眠。
次日,林霧有了答案。
陳琢在她身邊的時候,她能睡好。即便睡前很清醒,一丁點兒困意都沒有,她也能在閉上眼睛半小時內陷入深度睡眠狀態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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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說話呢?”察覺到她的失神,荷嘉云抬手在她面前打了個響指,拉回她飄離的思緒,“你聽沒聽見我剛剛說的話?”
林霧回神,緩聲道:“別想了。”
荷嘉云:“什么?”
林霧低頭吃飯,慢吞吞地說,“他會覺得我有病。”
雖然她也確實是有病。
荷嘉云哽住,張了張嘴,“那一周多約兩次總可以吧?”
“不可以,”林霧說,“耽誤我工作。”
荷嘉云無話可說。
無言片刻,林霧突然道,“我們可能一次都沒有了。”
荷嘉云一愣,不可思議地看向她,“為什么?他不會是找別的女人了吧?”
“不是,”林霧放下筷子看向荷嘉云,忖度幾秒道,“我早上看見他了。”
荷嘉云見過陳琢,還偷拍過他的照片。
雖然那張照片拍得并不清晰,但她記人很厲害,看過一次就能再次把人認出來。所以林霧沒有必要瞞著她,反正遲早也會知道的。
“早上?”荷嘉云瞪大眼睛,驚詫道,“在哪兒?你們昨晚又見面了?”
林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