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吩咐陳順。
陳順不解:“要不干爹還是親自去吧,
郡主定是會念著干爹的好。”
“呵,
咱家?guī)退f話,
她都覺得咱家是在為三皇子辦事。”陳煥回想剛才,
還是氣得不舒坦,“咱家現在不想見她,
免得被氣出個好歹來。”
況且這個節(jié)骨眼上,他們還是少見些比較好。
那幾名官員遠遠地瞧見陳煥往這邊兒來,
連忙上前。
有人領頭道:“陳總管來了,
今日這事涉及的有些多,
侯府還有老侯爺最珍視的孫子也牽扯其中,皇上態(tài)度不明,我們實在不好開口,
還請陳總管幫幫忙。”
說是徹查此事,究竟是要幫侯府撇干凈了,還是把事情扣在侯府頭上?
又或者是不偏不倚,查出來什么就是什么?
皇上與老侯爺頗有情誼,他們拿捏不好,也怕里外不是人。
陳煥被皇上重用近二十年,還是有所了解的。
陳煥擺擺手,讓陳順下去。
他不咸不淡地開了口:“各位大人,這獵場,究竟是皇上的獵場,還是侯府的獵場?諸位別忘了,在朝為官,是為皇上辦事。”
他知道皇上的意思是不偏不倚地徹查,但萬一真查出許喬新是被人拉入坑中……
這非他所愿,便故意說得模棱兩可,希望把水攪渾些。
既然郡主選擇隱瞞掩蓋,那就沒了回頭路。
萬一再被發(fā)現,那就成了欺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