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郡主將他帶壞了。
他從前哪兒會這樣?
他兇巴巴地瞪過去一眼,把還燙著的臉埋在楓黎的頸窩。
“只這一次,今天過后整個回程都不準再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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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比騎馬要慢上很多,即便速度算快的,也花了一個月時間。
陳煥兒時就住在京城附近,普通人得有正當理由拿到路引才能離鄉,他入宮時都不過七歲,自是從來沒離開過家鄉;而入宮后,就更不可能走遠了。
他還是
那些達官顯貴府上,都是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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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煥恍然想起,
似乎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他才知道郡主一心想要回到北地的時候,心里想的是郡主回到北地瀟灑自在獨留他自己在京城中苦苦想念,心中又怨又難過,
這才靠在郡主的肩膀上邊哭邊問了郡主這樣一句話。
不曾想,郡主卻把他的話聽進了心里,
一直記到了現在。
想起前因后果,他一陣難為情,別扭地動了動身子。
他嘟噥:“不過是隨口一說,
郡主怎的還當真了?”
楓黎還能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么,
在他腰間掐了兩下。
“真的?”她笑道,
“我怎么覺得不是隨口一說。”
陳煥不動聲色,而手掌偷偷地覆在了她的手背上,欣喜地牽住。
他輕咳一聲:“郡主污蔑奴才,
那奴才也只能認了。”
“得了便宜還賣乖,
讓我瞧瞧,
時不時又偷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