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午后訓練室。
空氣中混著淡淡的消毒水味與木地板的乾燥氣息,陽光斜斜灑落,照亮器材鋼框邊緣的冷光。張仁浩站在器材架前,翻閱著剛送來的一迭訓練紀錄表。
他穿著無袖背心,手臂與xiong膛肌肉線條分明,小麥色的皮膚在光線下泛著熱意,整個人宛如鎖定獵物的獵犬,警覺、沉穩,帶著壓迫性。
「你前陣子狀況不太穩。」他不緊不慢地開口,語氣淡然,卻像是在觀察她的肌肉反應時,早已下了判決。「是不是該把底子練得更扎實,才撐得住接下來的密集安排?」
沉芷棠低頭應聲,嗓音微啞:「……我沒有提前調整節奏,是我對出道后的強度預估不足。我會努力補上來。」語氣誠懇,壓著一股幾近固執的決心。
她幾乎從未真正休息過,現在也沒資格因為身體撐不住就退縮。她已不再是練習生,而是一名正式出道的偶像。每一次撐不住,都可能被視為專業不足;每一次退卻,都可能讓她從觀眾記憶中徹底抹去。
「你想站上頂端,身體先得撐得住。」他放下表格朝她走來,步伐穩重有力。「從現在起,我會盯你更緊。一有壓力就撐不住的情況,不能再出現。」
高強度的訓練不到半小時,芷棠額角已浮現細汗,呼吸急促,手臂輕微發顫。她xiong口隨著起伏劇烈晃動,訓練服緊貼肌膚,曲線一覽無遺。汗珠順著鎖骨蜿蜒滑落,鏡中的她脆弱又惹人注目。
張仁浩指了指瑜珈墊,語氣帶笑:「你這雙腿,看著夠勻稱,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他從背包中取出一枚銀色遙控器,神情平淡無波。「這段不在課表上,但你現在這狀態……常規訓練補不回來。這是針對弱點的強化處理。」
他讓她張開雙腿,在她尚未喘過氣之際,手指便撥開shi透緊貼的訓練褲,毫不遲疑地將跳蛋嵌入她因流汗而shi潤的嫩穴。
異物入侵瞬間,她全身一繃,膝蓋反射性夾緊,卻被他穩穩按住。
「不是說撐得住?那就邊撐核心,邊撐這個。」
跳蛋啟動。震動如電流瞬間貫穿體內,她猛地喘出聲,身體伏低,指尖死命撐住地墊。
那個震動像是專為她量身打造的折磨,精準踩在快感與羞恥交界的敏感點上,步步逼近臨界。下腹升起shi熱悸動,黏膩又焦躁的熱流沿著體內緩慢蔓延,逼得她腰肢止不住顫抖。汗水沿著頸項滑下,shi透xiong前,在顫抖肌膚上描出一道道情慾的軌跡。
她呼吸漸亂,耳邊傳來他半調侃的聲音:「這就喘了?那你現場要是崩掉,是打算直接癱在舞臺上嗎?」
她羞愧得不敢回話,卻清楚那股悸動已在體內蠢蠢欲動,她再也無法否認這些凌駕尊嚴的訓練,早已成為她身體的一部分。
這是補強,是為了避免失誤、不被遺忘所必須承受的代價。
這是她選擇的方式。
她喜歡這樣的訓練。
張仁浩蹲下身,抬起她的下巴,解開褲頭,一根粗壯筆挺的yinjing隨之彈出。色澤深沉,帶著熾熱的脈動感,表面纏繞突起的血管在燈光下微微鼓脹,輪廓粗硬分明,前端泛紅shi潤,形狀張揚,沒有絲毫溫柔,像是為了侵入與征服而生。
「張嘴。」
她紅唇微啟,下一秒,那半勃的roubang抵上唇瓣。
「慢慢含,舌頭動起來,別偷懶。這也是表現力訓練,別讓我失望。」
跳蛋升至強檔,她悶哼一聲,幾乎反射性地將那燙熱重量含入口中。
舌尖一碰咸味,她身體一震。那根仍帶軟度的roubang在她舔弄與吸吮中,逐漸變得堅硬、厚實,像在她嘴里甦醒般撐滿口腔,與她的唾液、shenyin、羞恥一同膨脹。
張仁浩按住她后腦,緩慢、帶著壓迫地推送。
「舌根壓著,對,就是這樣……讓我看看你值不值得留下。」
芷棠紅著臉努力吸吮,每一下都像在證明:她不是被動服從,而是主動迎合。她要證明自己配得上登上舞臺,被選中、被記住。
快感與羞恥糾纏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