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安排芷棠出演陸祁的個人單曲v后,紀衡曾說:「你不是在演戲,是在放感覺。」為了讓她更深入理解歌曲情緒,今天特地安排她前往錄音室,旁聽陸祁最后一段主歌錄音。
控音室燈光昏暗,玻璃后的主錄音間里只亮著頭頂一盞白燈,映著陸祁站在麥克風前的剪影。他身穿深灰色落肩長袖,袖口捲起,鎖骨與手腕的筋骨清晰,聲音透過耳機傳來,有些壓低,卻渾然天成地貼住節奏與情感。
芷棠坐在控臺一角,雙手抱在腿上,小心翼翼地聽。
那首歌她已練過數次,但聽見陸祁唱出的版本時,卻感到心臟一顫——他聲音里的情緒,讓每個音節都像是真正經歷過那些畫面的人。
錄完最后一句,他緩緩拉下耳機,轉頭看向玻璃后的她。那目光像從黑暗中射出的利箭,不帶溫度,卻將她定在原地。
錄音師早已悄悄離席。芷棠還未意識到空間只剩兩人時,門已被推開。
「跟我來。」陸祁走在前頭,語氣淡得像是說著日常。
他帶她進了后方休息室,那里隔音良好、無監控、沙發擺設寬松。燈光打在他側臉上,將金棕發色與微挑眼尾染得更深。這不是上課,也不是公開場合。
這是私下的「指導」。
「聽懂這首歌了嗎?」他看著她,語氣仍懶洋洋的。
芷棠低頭點了點頭,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大概有些感覺?!?/p>
「感覺,不能只停在腦子里。」
他走近,指尖輕輕劃過她左頰,指腹沿著臉頰輪廓向下,滑到她的下巴。
「這首歌,是關于控制,與被控制——主動陷落的人,才會最深刻?!顾Z氣輕緩,語調卻像緊箍咒。
他的手指繼續移動,拂過她唇角,緩緩滑至唇心,指腹稍微用力地按壓著她軟軟的唇瓣。
芷棠身體一緊,卻沒有躲開,只是抬眼與他對視,眼神微顫。
他笑了笑,抬起她的下巴,臉靠得更近——直到她能聞到他身上那熟悉的煙草與麝香香氣,暖熱又曖昧。
「別只是用眼神聽,要用身體記住這個氛圍。」
他低下頭,貼在她耳邊吐息,聲音壓低了兩度:「每一句詞,都是你貼在我耳邊輕聲說的。懂?」
她頷首,聲音顫顫:「……懂了?!?/p>
他牙齒輕輕咬住她耳垂,一瞬間,她渾身像被電流擊中般微顫。
「這樣才乖?!顾曊f,嗓音壓得極低,語調卻像一道命令。
她還沒反應過來,他已伸手將她推至沙發邊緣,一手拉住她手臂,將她整個人拉進懷里、壓進沙發。
沙發陷落,她的身形被包進柔軟坐墊與他之間。他膝蓋頂住沙發邊緣,身體前傾,撐住沙發扶手,將她牢牢框在他的氣場里。
「這首歌里的角色,是被愛壓得喘不過氣,卻又無法逃離的人。現在,你感覺到了嗎?」
說著,他的唇貼近她耳后,舌尖略過那片敏感肌膚,再輕咬一下。芷棠猛地一顫,幾乎叫出聲來。
陸祁微微退開半步,視線自上而下緩慢掃過,像是在選擇哪里先下手。他一手伸入她背心下擺,指腹貼著她的肋骨緩緩滑動,掌心沿著腹部一路上推,所經之處肌膚發燙、細汗沾附,緊繃得像在發抖。
布料被他慢條斯理地掀起,一寸寸地滑過她的腰窩、肋線,最后停在xiong下,他沒有立刻動作,只停住,指尖在那片柔軟與布料交界處打轉,像在「試探」也像在「撕扯」。
然后他才繼續推上去,讓那對因緊張而微微顫抖、乳尖早已硬挺的xiong部完全裸露在空氣中,直直地映入他低垂的視線里。內衣滑過rutou時,那一瞬間的摩擦讓她整個人驟然一顫。
他看得一清二楚,卻只是喉結緩慢滾動,語氣懶懶地:「……原來這里比你自己還誠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