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暗七感覺到背上的慕與安微微動了動,知道王妃這是已經醒了,他屏氣凝神,決心更要護好慕與安。
涂樓道:“我是來取藥的。”
那人看涂樓一眼,他幽幽道:“這位客人,你還沒有付錢。”
涂樓往腰間摸,才想起來他自己現在都狼狽的不成樣子,他身上的那些東西,全都在下獄的時候,被捕快收走了。
暗七遞出一袋銀子,那人伸手來拿的時候,暗七躲了過去,他道:“你得把迷|幻|藥的解藥也給我們。”
迷|幻|藥的解藥?
涂樓微微思索,忽然恍然大悟。
如果說他之前對暗七的身份還有所懷疑,那他此刻就已經認定了,暗七確實是主子身邊的暗衛了。
倘若他們不順便拿走解藥,要是讓顧之淮找過來,那主子的心血就全都白費了。
涂樓心有余悸,好險。
“解藥呢?”涂樓問。
“客人要解藥,那這袋銀子,可就保不住了。”
暗七道:“再給你一袋,我也是有的。”
那人喜笑顏開,去了身后的茅草屋里面翻找,他將解藥和迷|幻|藥一齊交給暗七的時候,暗七突然發難。
玄影和顧之淮同時趕到,涂樓不難對付,出人意料的是,那個制藥的人居然有些功夫。
玄影和暗七一人對付一個,顧之淮趁機到了慕與安身邊,握住了慕與安冰涼的手。
涂樓和那人被制住的時候,慕與安靠著石壁站立著,青白的衣衫素凈,卻襯得他眉眼清冷、周身的氣度不凡,明明他沒有穿盔甲,但涂樓就是覺得,他這一眼,看見了昔日的慕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