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林中的稀疏月光,顧之淮看清了慕與安的神色,他垂眸道:“不止臉冷,我心更冷。”
言外之意,慕與安的手不應該放在這里,而是應該穿過他的衣服伸進他的xiong膛,好好給他捂一捂才是。
這樣過分的要求,慕與安不可能同意,果然顧之淮剛剛說完,慕與安就豎起了周身的刺,他道:“王爺不止白日做夢,臉皮也很厚。”
顧之淮哭笑不得,慕與安不擅長罵人,能說得出來這些,就算是用盡全力了。
回到河邊,玄影和暗七正在忙著烤從林子中抓到的山雞。
云樂守在火堆旁邊,看見他們回來,揚聲問:“王妃怎么了?”
原本還能和顧之淮斗嘴的慕與安,頓時將半張臉都埋進了顧之淮的xiong口里。
頭頂傳來笑聲,慕與安才察覺到這個姿勢不太對勁,不就剛好遂了這位“覬覦”王妃的世子之意?
慕與安從顧之淮的身上下來,云樂將烤好的山雞用寬大的樹葉包住,遞給了慕與安。
顧之淮抬頭去看仍舊在烤的山雞,剛好一人一只,他和慕與安在火堆邊坐下,問:“你們找到山雞的窩了?”
五皇子舉起手中的雞腿,“是我找到的。”
顧之淮沒夸他,反而問:“你抓了幾只?”
五皇子:“……”
顧之淮這可就不對了嗷,哪有一上來就戳他的死穴的,五皇子不敢怒也不敢言,只好憤怒地咬了一口手中的雞腿。
云樂咬著雞肉感嘆道:“不知道沉縣住的地方對面會不會也有一個燒雞鋪子。”
他真的好喜歡吃燒雞啊。
實在不行的話,他每日和玄影上山打獵也可以啊。
常先生道:“可能沒有。”
入王府之前,他游歷天下,也曾到過沉縣,沉縣地處偏遠,窮山惡水,就連松縣都比不上。
常先生還曾在沉縣栽過跟頭。
常先生說到這里,發現剛才還在津津有味吃著手中雞肉的眾人現在都眼睛發光地看向了他。
顧之淮輕笑著問:“您還栽過跟頭啊?”
知道他栽過跟頭來勁了,常先生開口就罵:“顧之淮,你這是什么意思,信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