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之淮道:“我手里有解藥,二皇子大可直接將我圍死在這里,到時候皇叔一死,他的陰謀便就成了,他為什么想殺我?”
岑山茫然地問:“為什么?”
“因為我已經知道了真相,他怕我告訴群臣真相,那他這個位置就是言不正名不順,所以他一定要殺了我。”
岑山輕蔑地哼一聲,“想殺世子的人還沒生出來呢。”
顧之淮摩挲著懷里的發(fā)帶,這是屬于慕與安的東西,顧之淮突然渾身一震,他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顧之淮咬牙切齒道:“他們去找王妃了。”
岑山雖然還沒有見過顧之淮口中的王妃,但世子連日來的行為已經證明了,他很愛這位王妃。
岑山心存僥幸道:“沉縣遠在千里之外,二皇子的人沒那么快……”
“是,”顧之淮安定了幾分,“就算他們去找王妃,王妃也一定能保護好自己。”
畢竟王妃當年可是運籌帷幄的少年將軍,就連他都曾經輸給過王妃,何況是一個二皇子。
可雖然是這樣想,顧之淮還是不免擔心起慕與安。
“顧之淮,我好想你。”……
七月底,
二皇子和顧之淮仍舊在僵持。
顧之淮躲在北山中,派去找慕與安的人也遲遲未有回音,怕是兩個都不成了。
二皇子氣急敗壞拂落桌子上的所有東西,
心腹看了心驚肉跳,他猶豫道:“殿下……”
“本宮殺不了父皇,難道還殺不了一個顧之淮嗎?”
二皇子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滿是狠厲,“傳令給陳州,
今日夜里,即便是給本宮放火燒了北山,本宮也一定要顧之淮死!”
心腹額頭上的青筋直跳,
他勸道:“殿下,放火燒山實乃下策啊,
萬一驚動了文武百官……”
“誰在乎,
”二皇子那張清俊的臉上涌動著深不見底的瘋狂,“只要顧之淮和父皇一死,
誰知道本宮放火燒山,
毒殺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