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藥再珍貴,也比不上保家衛國吧?”常先生摸著胡子道。
而玄影面無表情地盯著慕與安,
“王妃,要我去殺他嗎?”
大有慕與安點頭,
他現在就走的架勢。
暗七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要不他也去sharen?
皇帝他還沒殺過,
但多殺幾次,應該就會了。
暗七興致勃勃地舉起手。
慕與安哭笑不得,卻因為難得的溫暖而眼眶有些發紅,
他道:“多謝。”
眾人再次看向常先生,常先生從方才開始就一直在思索,此時見大家看過來,他松開緊捏著胡子的手道:“蘭舍確實難以保存,那個二皇子身邊的侍衛,根本沒有辦法將蘭舍送到上京。”
五皇子垂頭喪氣道:“難不成不是二哥干的?三哥也給父皇下毒了?”
一向沒心沒肺的五皇子艱難地扯了扯嘴角,他們這一家還真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
“蘭舍是難以保存,但如果制成藥再送進上京呢?”
顧之淮繼續道:“既然那人做的成這迷|幻|藥,那他就勢必拿得出解藥。”
如果要讓上京免于兵亂,就得找到解藥,讓皇叔盡快醒過來。
接下來的幾日,他們都在找那個人,只是桂縣沉縣他們都找了,沒發現任何線索。
華縣丞道:“迷|幻|藥并不能在市井販賣,此人應該還有些別的渠道。”
顧之淮他們繼續找,慕與安卻帶著暗七去了縣衙的牢獄釣魚。
選上暗七,是因為玄影當日已經在涂樓面前露過面了,而暗七和涂樓同樣是皇家為皇子訓練的暗衛,他們一定有相同的地方。
慕與安問:“都記住了嗎?”
暗七沉聲道:“王妃放心。”
暗七先行一步,涂樓關押在牢獄的最里面,他正想著,如何將最后一次的迷|幻|藥送回上京,忽然窗外掉進來一粒石子。
涂樓狐疑地盯著那粒石子,走近了才發現,石子外面還包著一張紙條。
涂樓將紙條打開,半信半疑地發出了兩聲鳥叫,得到了回應。
紙條上面寫,他也是二皇子的暗衛,等會兒會跟著慕與安一起進來,趁機挾持慕與安,救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