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樓:“……”
完了。
顧之淮笑著道:“你不就是二皇子府宴會那日,跟在顧昭身邊的那個暗衛嗎?”
當時慕與安被秦良和國公府的大公子還有顧昭圍攻,顧之淮只惦記著要將慕與安從這三個人中拉出來,倒是一時忘了跟在顧昭身邊的人。
要不是慕與安記性好、眼力佳,他和玄影可就都錯過了。
想到這里,顧之淮轉過頭,夸贊慕與安:“娘子真是好記性。”
慕與安:“……”
算了,顧之淮開心就好。
慕與安低下頭,遮擋住自己紅了的臉。
顧之淮按上涂樓的肩頭,他笑意盈盈道:“怎么,當初沒咬著你們家小殿下,如今千里迢迢,也要來試探我這只瘋狗,是不是一如往昔?”
涂樓自然不能回答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顧之淮揚長而去,而他則被暫時關押在了縣縣衙里。
……
“顧之淮,你從一回來就盯著我做什么?”慕與安終于忍無可忍,被顧之淮這樣看著,他連九連環也不能玩了。
顧之淮拿走慕與安手里的九連環,他道:“王妃難道不知道剛才有多危險嗎?”
慕與安盯著顧之淮拿著九連環的那只手,他茫然道:“什么?”
顧之淮將九連環收進懷中,一臉鄭重道:“涂樓既然已存死志,就算是多拉一個人去死又如何,他如此危險,王妃身懷有孕,還敢離他那么近?”
慕與安依稀記得,他為了看清楚涂樓的臉,確實離得近了些。
但沒到一會兒,他就被顧之淮拉回來了。
慕與安寬慰道:“顧之淮,我如今毫發無傷。”
“也不許。”
“如果我有自保的能力呢?”
慕與安之前可是縱橫疆場的將軍,他根本不用畏懼涂樓會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