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之淮:“?”
他撞到桌子,
輕咳一聲,最后將桌子都給了慕與安,
看著慕與安端坐在桌子前畫像,顧之淮嫉妒到咬得牙齒發酸。
偏偏慕與安還每一張都畫得那么好,而他只得到一張大黃狗。
顧之淮:“……”
可惡!
慕與安不能勞心勞力太久,
每日只畫五張,而顧縣令濫用職權,每日都要慕與安為他畫一張。
第一日,慕與安畫了只貓,還是一只胖成球的大黃貓,顧之淮問他,慕與安說這貓十分威壓,和坐在明鏡高懸下的顧之淮十分相像。
……行吧。
第二日,慕與安畫了棵參天大樹,不等顧之淮來問,慕與安就主動告訴他,一如顧之淮披甲執銳,雄偉高大的樣子。
……好的吧。
第三日,慕與安手腕酸痛,敷衍了事,隨手勾勒出來幾株草就給了顧之淮。
顧之淮拿著畫像,慕與安正要解釋,顧之淮挑眉道:“王妃放心,這張畫像里面的意思,我明白。”
慕與安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你明白就好?!?/p>
下一刻,慕與安就被顧之淮圈住了,滾燙的氣息撲在了慕與安的頸間,顧之淮目光晦暗不明地盯著慕與安,他啞聲道:“王妃是這個意思嗎?”
什么意思?
下意識抱住肚子的慕與安往后縮了縮,他臉紅心跳道:“不是?!?/p>
“怎么不是?”
顧之淮將畫像拿過來,指著上面的草有有據道:“一共五株,那就是五次。”
慕與安驚慌失措地看向顧之淮,五次?五次什么東西?
顧之淮在畫紙上用手指畫了個圈,繼續道:“而且這五株草都在一張畫紙上,說明是要一夜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