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之淮卻并不覺得痛,反而愈加興奮了。
但再興奮,他還記得這是初次圓房,一定要小心謹慎。
瞥見慕與安的鬢發被汗滲透,顧之淮俯身下去,心疼地親了親慕與安的臉。
……
室內燭光搖曳,什么時候,顧之淮都能捕捉到慕與安的反應,當顧之淮看見慕與安咬著唇,將頭偏開,不看他的時候,顧之淮的心里轟然一聲——
慕與安酒醒了。
他清冷的聲音如今透著沙啞:“顧之淮。”
“王妃,我在我在。”
顧之淮往慕與安面前湊,他現在忍耐著不動,也很難受。
但再難受,也不能讓慕與安誤會他趁人之危啊。
汗淌過顧之淮的鼻尖,落到慕與安的xiong膛上,顧之淮低頭去看,那簡直不能用糟糕來形容了。
他現在解釋,好像也來不及了吧。
于是顧之淮試探地問:“王妃,你應該還記得吧?”
慕與安垂眸,似乎是不太好意思,他紅著耳根道:“我記得。”
要不是他愿意,顧之淮也對他做不了這些事情,他雖然體弱,氣性卻烈,何況袖子里還放著匕首。
但現在匕首早就在這一室旖旎中,不知道掉到什么地方去了。
想著想著,慕與安目光發飄,他放低了聲音道:“你我既然成親了,就總會有這一日的。”
這一日?
什么這一日?
他和慕與安圓房的這一日嗎?
顧之淮又開始興奮了,慕與安悶哼一聲,骨節分明的手抓住了身下的被褥,顧之淮看得血脈噴張,忍不住伸手過去,與慕與安十指相扣。
看著慕與安的臉,顧之淮胡言亂語地表衷心,一會兒是他以后如果辜負慕與安的話,他顧之淮就被天打雷劈,一會兒又是他膽敢不喜歡不愛慕與安的話,他顧之淮就被萬箭穿心。
一句比一句嚴重,就差把他的真心在這個時候剖出來給慕與安看了。
顧之淮想,剖心也行,但得在他和慕與安圓房之后,他愿意把心給慕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