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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的人個個都是人精,他這樣一說,張樂又何嘗不明白。
他連連點頭,心中感嘆,顧王爺和皇帝這場戲實在是做得逼真啊。
張樂便不再提要顧之淮一行人繼續留在云州的事情,到時候要是治他個延誤之罪,他也受不起。
聽說云州刺史到了,天佛寺的住持親自等在了殿外。
張樂雖然不是個信佛的,但在云州十年如一日,自然也和天佛寺的住持打過交道,兩人客套了幾句,就往殿中走。
高大的佛像塑造得栩栩如生,一見到這樣的景象,云樂比誰都跪得快,他虔誠地跪下去,一是企求王爺瘋病要趕緊好,二是云王府要繼續興旺下去,三嘛,云樂在心內認真道,所有的燒雞老板都愿意單賣雞腿。
他覺得自己有點兒蹬鼻子上臉了,便小聲在心里補充道:最后一條不行的話,菩薩就看看前兩條吧。
而在他前面的顧之淮在問平安符。
上次在大覺寺求來的平安符還挨著慕與安的心口揣著,被他的體溫烘得有了些熱意。
慕與安想,顧之淮可能是為他自己求的。
他這樣想,便一并想起,上次在大覺寺,顧之淮為他求了平安符,他卻沒有為顧之淮求,要不然這一次還給他?
省得欠著顧之淮的人情,即便他和顧之淮之間的瓜葛已經不少。
等到后面遞平安符的時候,兩個人同時驚訝地看著對方的掌心。
顧之淮挑眉道:“王妃是給我求的?”
白皙的掌心里靜靜躺著一枚平安符,這一幕牽動著顧之淮的心,顧之淮好像還來不及笑,就已經察覺到自己的開心。
慕與安道:“我與王爺本是一體,自然是為王爺求的。”
慕與安的話不全,顧之淮自己補上:夫妻一體,慕與安希望他長命百歲。
不是禍害遺千年,而是給他求了平安符,望他平平安安,一直活著,豈不就是長命百歲?
慕與安要比之前更加真心實意,這個念頭讓顧之淮的心雀躍起來,他去拿那道符,連帶著握住慕與安微涼的手,“我記下了。”
慕與安:“?”
顧之淮記下什么了,他沒聽出來自己在陰陽怪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