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洲的手頓了頓,轉而去摸腰上的肌膚。
“乖乖的,別動,”他親著耳垂,溫聲哄著她,“我就摸一摸。”
辛桐心理上不是第一次gan1這種事,用腳趾tou想都知dao伸手摸摸最后的結局不是kou就是手,再累加上傅云洲的變態屬xg,十有八九會發展到顏she1。
他呼xi漸漸重了,手上的力氣也越來越大,乳尖隱隱刺痛。如果此時他手上有鞭zi,一定會將她壓著跪在床上,chou得一shen紅痕再抱到懷里親吻。他過分地疼ai著妹妹,渴望她的疼痛和huan欣都來源于自己。
辛桐咬著牙不敢叫
她算是明白了――江鶴軒壞得遮遮掩掩,傅云洲壞得理所應當。
理所應當還不如遮遮掩掩,遮遮掩掩還知dao說好話誘哄獵wu上鉤,理所應當屬于直接開槍打殘。
“小桐乖,自己把裙zi脫掉,”傅云洲說著脫掉外套,指尖勾住領帶的結。
辛桐縮了縮,死也zuo不chu這種事。
對于一個外漏丁字ku細繩等同于o奔,一萬年長裙過膝的女xg而言,自己脫衣服跟自讀毫無區別。
傅云洲挑眉看她警惕的模樣,伸chu手臂把小姑娘攬到懷中,慢條斯理地幫她脫衣。
她閉著yan把tou埋到他的頸窩,被掐得好像要zhong起的乳尖不停地摩ca襯衫,小腹有一種奇怪的脹痛。
傅云洲an習慣把手腕綁住,以防小姑娘突然受刺激反悔要逃跑。他將她壓在shenxia,克制不住一路往上xi,低沉地笑著,在喜ai的地方留xia齒印,直到全shen上xia連腳踝都留xia齒音才肯停止。
他品嘗著她細微的qg緒,那些隱隱約約要xiechukou的呻y,微微顫抖的shen軀。
他ai她羞澀、膽怯又yu罷不能的神qg。
到最后還是忍不住要脫底ku,傅云洲心里有分寸,只是不扒gan1凈心yang。
“不行,晚上還要睡――”辛桐chu聲抗議。
這么丟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