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擺正琵琶,繼續對辛桐說:“你嘴一直這么厲害嗎?”
“沒,我以前可自閉了。”辛桐回復。
程易修忍不住笑了。“你嘴跟開過光一樣,還自閉。”
“那是因為我死過一回,心態變豁達了。”辛桐瞧著程易修han笑的面龐,輕聲告訴他,“重獲新生的gan覺不錯。”
她順著漂亮又優雅的小jiejie的琵琶聲,慢悠悠地哼了段曲兒,和靠著椅zi拿手機看“好萊塢往事”的季文然并排坐著,翹著腳,面容似笑非笑。
程易修殺了過去的她,好像順帶把某些糟糕的東西給殺掉了。
如果有機會,她要問問那條該死的長得像蛇一樣的四維生wu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電話鈴措不及防地響起,打斷了某人嘔啞嘲哳的彈棉花聲。
辛桐chu門接電話,是蕭曉鹿拿徐優白號碼打來的。
“我來通風報信。”她開腔第一句便是這個,聽得辛桐云里霧里。
“辛桐對吧,我應該沒打錯電話。”小丫tou自顧自地在那tou碎碎念。
辛桐dao:“我是。”
“是就行,”蕭曉鹿說,“你有麻煩了。”
她深xi一kou氣,從很久遠的事開始說,又猛地tiao到現在,說得顛三倒四,幸而辛桐在腦海中理順了這些零零碎碎的話語。
辛桐從沒想過母親會當過……傅云洲父親的qg人。
那這還猜個屁的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