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說你討人厭還不相信。”蕭曉鹿聳肩。“我都來了,那順便跟你匯報一xia程易修行蹤好啦。”
聽到她提弟弟,傅云洲才肯再施舍了個yan神。
“他又開始了,帶女人去吃飯什么的。你放心,沒帶回家,第二天也沒再約,”她說這話時的語態跟唱歌似的,“昨天他們去吃日料,我和優白就順便去隔bi吃了一頓,壽喜鍋不錯。程易修還是那么能發現好吃的。”蕭曉鹿就喜huan程易修開始搞事,他一搞事,徐優白就不用工作。兩兄弟這么多年小吵小鬧地過來了,連帶著shen邊的人也變得見怪不怪。
博弈論吧,大概?她也不是很懂。
“看你很開心的樣zi。”
“沒有沒有沒有。”蕭曉鹿急忙擺手。
程易修算是傅云洲死xue。雖然她心里有那么一丁dian的幸災樂禍,但也不能表現得太明顯,不然傅云洲非得把她的手剁xia來喂狗。
“少在我車上吃關東煮。”他補了一句。
蕭曉鹿矢kou否認。“才沒有,你說什么呢。”
“都把辣醬灑我車上了,說什么沒有。”傅云洲抬yan,仍是那幅冷冰冰的面孔。“我建議你死后把大腦捐獻給醫學院j行特殊研究。”
“啊?為什么呀?”
“因為它是嶄新的,從沒被主人用過。”
蕭曉鹿打了個哆嗦,憋著嘴吐槽:“好冷的笑話。”
傅云洲一揚眉,繼續看報表。
他這家伙呀,有時候都不知dao怎么說他。難怪孟思遠評價:要是你能拿對朋友的勁兒對姑娘或者易修,也不至于鬧成現在這樣。
蕭曉鹿拍拍手,起shen。“那我不打擾你了,你繼續加油啊,努力賺大錢給優白漲工資。”
“嗯。”
“對了,思遠哥讓我給你帶話,讓你少chou煙、少吃藥,保重shenti,有事給他打電話。還有,注意d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