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得對自己有一個清楚的了解,這才能做出更好的安排。
“今天,爸媽原本打算去看海選的,怕你緊張,沒有去。”崔明澤道。
“可以去。”蘇玉茹道,“我在酒吧當著那么多人面前唱歌,我都不怕,害怕你爸媽坐在那邊聽嗎?我的歌聲又不是見不得人,不是不能讓你爸媽聽到。”
“可能是他們自己緊張。”崔明澤握緊蘇玉茹的手,目光灼灼地盯著蘇玉茹,“他們還不曾看過家里人這般上電視臺參加比賽,這個比賽一級一級晉升上去,還是挺刺激的。”
“一級一級晉升上去,才能彰顯實力。”蘇玉茹道。
崔明澤送蘇玉茹回家后,他再坐車回去。蘇玉茹回去的時候,手里還提著燒雞,這只燒雞是崔明澤剛剛買給蘇玉茹的。
蘇玉茹回來家里,正好看到蘇母還坐在那邊看電視。
“媽。”蘇玉茹道,“您還沒有休息?是不是二姑來找您了?”
“你知道?”蘇母道。
“稍微想想就知道了,二姑總喜歡幫襯大姑。”蘇玉茹道,“大姑一有事情,就讓二姑幫忙。聽說張家那邊報警了,吳家那邊的人被抓了,大姑應該也不可能幸免于難。那些人真的是寧愿被拘留,也不愿意把錢拿出來。”
“他們拿到錢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花了。”蘇母道,“吳家那些人的德性,呵,貪得要命,他們早就花了那些錢,就算沒花,也不可能退錢。你要是遇見吳家那邊的人,還有你二姑,不要理會他們。是他們收的錢,又不是我們家收的錢。”
“我又不傻。”蘇玉茹道,“二姑是想找我們家借錢,是嗎?”
“有這個意思,我不可能借錢給她。”蘇母道,“我們家還是從你這兒借錢還債的,手里沒錢。我們借錢給她,不就是等于要你借錢給她嗎?這錢借出去了,你大姑不可能承認是她借的,她只會說是你二姑借的。你二姑父那些人也不可能承認是他們借的,到時候,這一筆錢就會成為糊涂賬。”
“沒有錯。”蘇玉茹道,“大姑不可能還錢的,二姑父不可能當錢是他們借的,不能出這個錢。”
“就這樣。”蘇母道。
“爸呢?”蘇玉茹左右看看。
“在忙。”蘇母道,“工廠的事情多,沒法子,才開沒有多久,很多事情都要你爸去處理。你不是去參加海選了嗎?怎么樣?”
“晉級了。”蘇玉茹道,“先在賽區比賽,不過賽區的比賽沒有多大的看頭,還是得看后面的總決賽。”
本身就是第一屆比賽,很多人都不知道有這么一個比賽,就算是在電視上播放了,有很多人也覺得這樣的比賽沒有什么好比的。有獎金又如何,誰知道是不是內定的,去比賽,交通費伙食費等等的,還要耽誤工作,要浪費不少錢。
蘇玉茹不管那些人是怎么想的,也不管第一屆比賽會不會有很大的影響力,她沒有打算再等下去。
過了幾天,蘇大姑姑等人終于走出派出所了,吳家人是想拖延,可是張家人不肯松嘴,也說了,就算吳春花懷孕,她想生下孩子就生,張敬豪跟吳春花不可能結婚,逼婚都沒有用。
吳家人不能讓蘇大姑姑這些人一直被拘留,左右鄰居知道了這一件事情,太難聽了。
蘇大姑父都不想出去,他讓幾個兒女籌錢,自家的一些錢,還有他大哥那邊的兒女也在籌錢。好不容才籌到兩萬塊,兩家在外面也欠了錢。他們把錢交給張家之后,張家人才松嘴。
“都怪你。”吳老太太見到蘇大姑姑出來,沖上去就打了蘇大姑姑好幾下,“要不是你,我們家會變成這個樣子嗎?”
“我……”
“媽,春花本身就是大專生。”吳母道,“她完全可以找一個好對象的,現在搞成這個樣子,讓她以后怎么做人?還有哪個男人愿意要她?弟妹把春花害得好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