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這個款式的風箏……需要多少摩拉。”
一然的面上帶著和善的笑意,讓人看著就倍感親近,老婆婆瞬間就笑開了花:
“不貴不貴,你要是再挑一個,還可以半價呢。”
他認真點了點頭,又重新挑了一個鯨魚款式的風箏。
“就這些吧……也不知道這兩只風箏一起放的話,會不會打起來。”
一然狀似煩惱地低聲自語著。
“誒—”
老婆婆耳朵倒是好,直接否決了這位帥小伙的提案:
“這可不行,兩個風箏怎么能一起放呢。”
她想了想,又像是不忍心人客人失望,重新補充道:“不過要是兩個風箏綁在一根線上放的話說不定倒是可行的。”
“你若是需要,老婆子我也可以花時間為你定制一個這樣的風箏。”
一然沒忍住,手指虛握,抵在唇邊,淺淺笑出了聲。
“這便沒必要了,就算真的打起來也不會破損,再分開就是了。”
“那可不是,老婆子我做的風箏可都是用的上好的布……”
一然帶著笑意,順著攤主的話點點頭,表示認同,他遞過摩拉,不急不緩的收好自己買的兩只風箏,便轉身離開了攤位。
“……”
達達利亞全程沒有開口,這個男人雖然一直笑得溫良,但自己總覺得他話里有話,仿佛意有所指……
他轉頭看向一然走掉的身影,目光落到他側腰別著的水屬性神之眼上。
和自己一樣的神之眼……也不知道實力怎么樣。
達達利亞瞇了瞇眼睛,那自己剛剛不小心察覺到的那一絲深淵的氣息,是來自這個男人,還是只是自己的錯覺呢?
走遠后,璃月港街道偏僻的角落深處,收到示意后就藏在空間里的芬里堊重新探出了自己的狼頭。
它問道:“白,不是讓我和他交朋友嗎?”
一然沒有出聲,在心里回復道:
“但只能讓他來找你做朋友,如果你主動貼上去的話,他不會樂意和你做朋友的。”
芬里堊有些沒聽明白,也用內心悄悄回復說:“人類真是一種復雜的生物,白。”
這句話一然也表示認同,他輕輕摸了摸獸犬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