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辦得十分熱鬧,晚席一直吃到了晚上。
賓客們都喝得盡興,三三兩兩的開始散去。
柳如意也喝了不少,一張小臉紅撲撲的,眼神都有些迷離了。
顧昭禮站起身,很自然的就扶住了她搖搖欲墜的身子。
他從柳如意口袋里掏出了車鑰匙,遞給了張遠。
“張遠,你開車,送嬸子跟晨晨他們回去。”
張遠應了一聲,接過鑰匙就走了。
顧昭禮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了柳如意的身上,將她裹得嚴嚴實實。
然后彎下腰,趁著人不注意,一把就將人給打橫抱了起來,徑直就朝著院子外面停著的一輛摩托車走去。
他小心翼翼的,將柳如意安置在車上,隨后,自己也坐了上去。
摩托車發(fā)出一聲低沉的轟鳴,像是離弦的箭一樣沖了出去。
晚風帶著幾分涼意,呼呼的從耳邊刮過。
柳如意的腦子,被這風一吹,清醒了些許。
她整個人都軟綿綿的,靠在面前男人寬闊又結(jié)實的后背上,鼻息間全是他身上那股子,清冽好聞的味道。
她忍不住伸出手,從身后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腰。
顧昭禮的身子,瞬間就僵了一下。
隔著薄薄的襯衫,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身后那片柔軟的觸感。喉結(jié)不受控制的,上下滾動了一下。
他握著車把的手,又收緊了幾分,車速也跟著快了不少。
很快,車子就在柳如意家門口,穩(wěn)穩(wěn)的停了下來。
顧昭禮熄了火,翻身下車。
柳如意還靠在他的身上,一動不動,像是睡著了。
他無奈的笑了笑,伸手就將人給抱了起來,朝著屋里走去。
屋門沒鎖。
他輕車熟路的就進了臥室,將她放在了床上。
他剛準備起身,去給她倒杯水。懷里的人卻突然睜開了眼睛,抱著他的脖子,就是不肯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