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張遠卻敏銳的從那平靜的表象下,捕捉到了一絲審視。
他連忙擺手。
“柳同志,你這可真是冤枉我了。”
“不是我調(diào)查您,是顧少來找我,問了您的事。”
柳如意的瞳孔縮了一下。
張遠沒注意到她細微的表情變化,自顧自的往下說。
“上次,你前腳剛走,他后腳就跟來了。”
“問的都是些不打緊的事,我就一五一十的都跟他說了。”
“然后,他就直接去學校了。”
柳如意愣住了。
原來,他根本就不是路過。
他是故意的。
特意趕過來,幫她解決姜凡的事情。
張遠還在旁邊感慨著。
“說真的,我認識顧少這么多年,就沒見過他這么……不值錢的樣子。”
他撓了撓頭,似乎是在尋找一個更合適的形容詞。
“之前二十多年,他身邊別說女人了,就連只母蚊子都近不了身。”
“我們都以為,他這輩子就要跟他那些生意過一輩子了。”
“更別說,主動去幫一個女人了。”
張遠越說越起勁,完全沒發(fā)現(xiàn)柳如意的臉色,已經(jīng)變得越來越復(fù)雜。
“你是他第一個這么上心的女人。”
柳如意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了起來。
“柳同志?”張遠見她半天沒反應(yīng),又叫了她一聲。
柳如意猛地回過神,有些狼狽的移開了視線。
“你跟顧昭禮,很熟嗎?”
張遠愣了一下,隨即就反應(yīng)了過來,老實的點了點頭:“還行。”
柳如意沉默了幾秒,像是在組織語言。
“他……平時都喜歡干些什么?”
“還有他那個大哥大的生意,做得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