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為我是no2,還有機會呢。”司徒言自嘲地笑一笑,“那可以做朋友嗎?”
柯家鳴垂著眼,微微搖頭,“抱歉。也許以后可以,但現在不行。”
司徒言:“做朋友都不可以嗎?我不會越界。”
柯家鳴想了想,說:“明知對方有好感還做朋友這件事本身就已經是越界。”
“可以再問你最后一個問題嗎?”司徒言說。
“嗯。”
司徒言:“是因為那個朋友嗎?”
柯家鳴沒太明白:“什么?”
司徒言:“那天在火鍋店你一直用手機聊天的那個。”
“不是。”柯家鳴哭笑不得,“那是我發小,真的朋友,雅文也認識的。”
司徒言看著柯家鳴的眼睛,沒有說話。
柯家鳴很確信自己的回答沒有任何撒謊的成分,但還是被司徒言看得有些心里發毛。
他重復:“真的。”
司徒言笑了笑:“好,雖然沒有機會了,但還是很高興認識你。”
和司徒言告別之后柯家鳴站在酒吧門口給陶凱回消息。
他已經下了飛機快到家了。
柯家鳴:[累壞了吧,吃飯沒?]
陶凱:[沒有,到家了點外賣吧。]
柯家鳴想到上次他點的那家云南菜。
好想很不會吃呢陶凱,不會做也不會點。
柯家鳴:[我剛好結束,要不要給你帶吃的?我在三七路。]
陶凱:[可以嗎?會不會太麻煩?]
這么說不就是想要的意思,還說什么會不會太麻煩。
柯家鳴笑得不行,滅了煙去給陶凱買吃的,買完發了張照片給他,說十五分鐘到。
朋友就是應該這樣互相幫助。
這次分手之后和陶凱的關系拉進讓柯家鳴很慶幸,其實從學生時代開始陶凱就是一眾朋友中最穩重靠譜的。
但柯家鳴一直沒辦法把陶凱當做最親密的那一個。
柯家鳴以前是貧困生,后面很長一段時間是一個人生活,又因為性取向的問題鬧出過事情。
陶凱幫過他很多次。
陶凱見過很多柯家鳴狼狽的一面,他的成熟和優秀讓柯家鳴不太想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