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滿見他拆穿了,也就沒再
嘴硬。
她緩緩抬起頭來,手邊還拿著酒店的那個木托盤。
外頭風一吹,灌進來些碎雪,落在她的散落的發梢上。
葉滿有些喪氣:“沈先生,您說的沒錯,我留不下來。”
沈謙遇:“我幾時說過?”
葉滿:“您的確沒有這樣直接的說過,但您的眼神告訴過我很多次。我成功不了,我留不下來,我闖不出來。”
她倒是都明白。
葉滿:“如今來看,您是對的。”
她已經在這里端了好些日子的盤子了,公司說在給她解決但她知道張珂說不上話,錢總更是見人下菜。
葉滿對于公司來說什么用都沒有的。
為什么要為了她一個什么都沒有用的人,去惹所謂的大人物不快呢。
沈謙遇卻沒接這個話,他眼神掃過她的手。
她皮膚白得和窗外落下的雪一樣,但虎口那兒卻有道明顯的紅痕,不同于其他皮膚那般平坦,倒是有些難看。
“手怎么了?”他記得她手修長又白凈。
“哦。”葉滿回過神來,“不小心燙傷的,已經快好了。”
“看過醫生了沒有?”
“我涂過燙傷膏了。”
“我說醫生。”他依舊堅持自己的問法。
風雪天里他穿這么單,站在風口那樣問她。
葉滿搖搖頭。
她又聽到他問她:“你下班了嗎?”
葉滿今天負責白班,今天比較忙她才留下來幫忙的,這會應該算是無償加班了。
葉滿:“下班了。”
“那你等我一下。”他隨即說到,起身要走。
“沈先生……”葉滿不知道他要干嘛,她試圖叫住他。
“在這等我。”他只是簡單說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