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倫顯然是最無聊的那個,他的暈船已經好多了,看見喬伊斯時,說:“叫上修,我們去甲板上打盤球。”
“外頭在下雨。”喬伊斯說:“場地還沒有清理出來。”
霍倫起身,拉著船艙內的門框開始做引體向上,說:“你扒在我背上,給我加點負重。”
喬伊斯于是抱著霍倫的脖頸,霍倫說:“勒……勒住了!”
喬伊斯改而抱著他的胳膊,霍倫單手開始鍛煉。
“你不玩手牌棋嗎?”喬伊斯說。
“不玩。”霍倫說:“我們去玩彈珠吧。”
夜楓笑道:“那是小孩子玩的!”
霍倫:“陪我去房間里睡午覺?”
“我才剛睡醒呢!”喬伊斯說。
霍倫:“也可以繼續睡,走。”
“喂,不要強迫神官啊!”澤不樂意了,畢竟他們約定的是,求愛要有底線,否則大家都用這招,喬伊斯會很為難。
“修在喝酒。”喬伊斯笑道:“你要去找他嗎?”
霍倫:“我應該可以喝一點,白天喝酒亞歷克斯不管嗎?”
喬伊斯:“休假時期,別喝太多就不會挨罵。”
澤:“你當心又暈船。”
霍倫換手,又做了十幾下引體向上,喬伊斯說:“等圣戰結束以后,你每天都會這么無聊。”
霍倫說:“那倒不至于,我們會住在拉斯法貝爾嗎?或者黃金之城?我可以當教官,訓練騎士們。”
霍倫確實很喜歡切磋,打仗時每天都在橫沖直撞地打架,能發泄一身過剩的精力,現在在船上待著便精力過剩,猶如一只想到處搗亂的大型犬,從這點而言與喬伊斯倒是有著相似之處。
“走,一起喝酒。”
“不去,你自己去吧。”喬伊斯笑道,到澤的身邊坐下,夜楓把他拉過來,澤瞥了一眼,將喬伊斯拉到自己身邊,兩人開始爭搶。
“這是誰?”喬伊斯看見他們手牌上的畫像,突然覺得有熟悉感。
“你啊。”澤說:“這是香格里拉去年制造的,新的界術卡。”
“我??!”喬伊斯難以置信,說:“這是我?”
夜楓:“是不是覺得很詭異?”
“我看看這張?”喬伊斯又去看伊斯提爾的手牌,伊斯提爾道:“哎!他們不知道我有這張……暴露了啊!暴露了!喬伊斯!”
“這是烏瑟。”澤又說:“我可以當沒看到,你不用這么緊張。”
“是嗎?”夜楓說:“那這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