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頁）

喬伊斯點頭，易卜然為他領(lǐng)路，把他帶到一個圣潔的殿堂內(nèi)。

“教皇好嗎？”喬伊斯說。

易卜然道：“很好，他也讓我向你問好，這是你的倒數(shù)第二個測試，我想你一定會順利見到他的。”

喬伊斯點頭，按捺住心中的緊張感，站在殿堂中央，天空中飄下紛揚的羽毛，每一縷羽毛都閃爍著圣潔的白光，易卜然自覺退后，站在一旁。

“你看得見我嗎？”一個女聲輕輕地在他耳畔說。

喬伊斯愕然抬頭，看見半空中一個朦朧的輪廓。

“看得見的話。”女聲說：“請你描述一下，我是什么樣的。”

那個輪廓逐漸清晰起來，現(xiàn)出一個女神的身影，喬伊斯感覺到這股力量非常的熟悉，卻想不起在哪里見過。他和那神像所處的區(qū)域，被一層保護罩籠著。

“不要緊張。”那女聲帶著笑意，說：“喬伊斯？”

“看……看見了。”喬伊斯說：“你就像……母親一樣，手里捧著一束花，你穿著長裙……”

“現(xiàn)在呢？”那女聲又問：“描述一下我吧。”

女神的光輝增強，在它的背后展開了數(shù)對羽翼，喬伊斯瞠目結(jié)舌，說：“翅膀……”

“我有多少對翅膀？”那女聲問道。

“六對，外加一個單翼……”喬伊斯描述道：“你換上了盔甲，你的容貌……你長得很漂亮，我為什么感覺我們見過面？”

“見過面嗎？”那女神睜開眼睛，溫柔笑道：“在什么時候？什么地方？”

喬伊斯實在想不起來了，女神鼓勵道：“再認(rèn)真想想？”

“你是……”喬伊斯從翅膀上辨認(rèn)出了女神的真身，笑道：“你是那頭……鯨魚！”

女神笑了起來，易卜然咳了聲，說：“喬伊斯！”

“沒有關(guān)系。”那女神的化身正是光之圣女，真身正是北境中，接應(yīng)所有圣騎士的巨大光之鯨魚，喬伊斯道：“你就是神嗎？”

“不。”光之圣女溫柔地答道：“我只是光明之力的具象顯現(xiàn)，神在許多年前來到你們的世界，帶來了圣光。”

“祂呢？”喬伊斯問。

“以后你會知道的。”光之圣女收攏了所有的羽翼，說：“圣光與你同在，喬伊斯。”

光之圣女消失在空中，四周恢復(fù)了原狀，易卜然眼中帶著贊許之色，走過來，說：“請跟我來。”

“這算是通過了嗎？”喬伊斯問。

易卜然點頭，說：“這是測試你對圣光的感應(yīng)，你成功地辨別出了圣女。”

喬伊斯說：“我剛剛是不是有失禮的地方。”

易卜然擺手道：“忘記它吧，來。”

他們又穿過最后一條長廊，易卜然帶著他，站上一個法陣，喬伊斯有點詫異，問：“教廷里也有嗎？”

“為數(shù)不多。”易卜然說：“且不輕易啟用。”

說著易卜然取出一枚吊墜，法陣光芒嗡的一響，將他們同時傳送到另一個神殿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