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被人喝酒唱歌跳舞發瘋,
而他自己,永遠是個旁觀者,
冷淡疏離。
俞憑端起酒瓶,
給自己倒了一杯伏特加,
碰了碰商曜的杯子。
“那女孩不也喜歡你嗎,
上就完了,想這么多干什么?”
俞憑是商曜在英國的同學,現在也是他朋友兼手下。
“她是喜歡我。”商曜冷笑了一聲,“她喜歡我的時候,我他媽蠢得把她推出去,現在她心里有另外一個人了?!?/p>
“那又怎樣,不是分了嗎?”
商曜將杯子重重地摔在了桌上,杯角裂口:“我不是沈以柏,
我不接受我的女人…朝秦暮楚?!?/p>
“這就簡單了,接受不了就換一個。你在她這棵樹上吊了四五年,也該走出去了,看看你周圍的森林,
有多大?!?/p>
商曜已經放過一次手了,這次,他不想放手。
他將杯子里辛辣的液體一飲而盡。
俞憑看他這樣子,就知道他舍不得。
為那個女人,差點抑郁癥。
要是她不松口,只怕他孤獨終老一輩子都有可能。
“所以你這人啊,就是別扭。巴一思巴依6久留3”俞憑將杯子擱在了桌上,淡聲說,“拿不起,又放不下,我以前怎么沒發現我們大少爺這樣優柔寡斷?!?/p>
是啊,商曜從來沒有如此延宕過。
無論是生意場上的殺伐決斷,還是前任關系上的抽刀斷水、毫不留情,他從來不會如此游移不定。
俞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看你真是斷不了,還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得到她?!?/p>
商曜望向了俞憑。
俞憑靠在沙發邊,輕松地說:“讓她成為你孩子的母親,這個世界上,很少有母親會為了另一個不相干的男人,拋夫棄子?!?/p>
商曜猛踢了他一腳:“你在開什么玩笑!她還小?!?/p>
“不小了吧,二十三,還是二十四了?雖然在讀書,但也是研究生了啊,你都二十五了,哥,完全可以當父親了?!?/p>
俞憑想起之前發生的一件事兒,嘴角綻了笑,“多的不是女人想成為你孩子的母親,記不記得上次,在那什么世紀酒店,有人高價花錢買你住過的房間垃圾袋,不就是翻找找看看有沒有那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