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柏煩躁地捏碎了手里的煙頭,
坐上了車,
駛離了他生活了一年的小區。
……
夏珠接到沈以柏消息的時候,還在駕校練車。
之前太久沒有開車,駕照過期被吊銷,老爸重新給她報了個駕校班,讓她再好好練一練車技,練好了就可以買一輛屬于自己的轎車。
看到沈以柏單方面分手的短信,夏珠一整天心不在焉的。
好在,教練今天生病了,
請了位胡教練代他,不算太嚴厲,哪怕她的側方位停車總是出問題,胡教練也是一臉笑嘻嘻的樣子,
安慰她說沒關系,新手都這樣。
看起來,是個蠻好說話的人。
他帶他們一車四個學員,練了一下午的倒車入庫,三個男學員五點多便早早回家了。
夏珠還想再練一會兒,胡教練見狀,便帶她去后面的路考訓練場地。
他沒讓夏珠直接上手開車,只說道:“你先看我開,記住每個步驟,看懂了我再讓你自己來。”
“其實我知道怎么開……”
“知道還來駕校。”
夏珠不再多說,盯著他手上的動作。
胡教練又問:“你還是大學生吧?”
“早就畢業了。”夏珠說。
“一點兒也看不出來,我們這兒好多學員都是準大學生呢!女的個個水靈,你是最水靈的一個。”
夏珠的確漂亮,清透純欲,是直男看一眼必定愛上的類型。
胡教練這一雙滴溜溜的老鼠眼,盯著夏珠看個沒完:“有男朋友沒有哇?”
“剛沒了。”
“喲,看來受了情傷。”
受情傷?
不,全世界的女人受情傷,她都不會。
夏珠不想多說話,看看車道邊荒蕪的雜草,距離主要訓練場都遠了。
周圍更是一輛白色訓練車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