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沈以柏拉她坐到了床邊,環(huán)著她,讓她坐在他的腿上,單手摟著她的腰,“回來有一段時間了,怕你怪我,不敢現(xiàn)身。來學校看過你幾次,后來看到你相親,不過那人實在不怎么樣,比商曜差遠了,如果那種的都能約到你吃飯,我寧可你選商曜。”
方才短暫的失控之后,他仿佛又重新回到了冷靜而理智的狀態(tài),只是摟著她的手,如鷹爪叼著獵物般,很用力。
“那不是相親。”夏珠解釋,“是我陪朋友相親,被坑了。”
“還好,商曜就已經是你審美的底線了。”
“他是底線,那你是什么?”
“我是上限。”沈以柏很篤定地說,“你在愛著他之后,愛上了我,我必然是上限。”
他的邏輯永遠讓她無法反駁。
夏珠推開他,想站起來,但沈以柏并不愿意放手,她掙脫不過,索性也就隨了他。
這三年,他每時每刻,每分每秒,都想要擁她入懷。
“我好想你…”沈以柏將臉貼在了她的心口。
“那為什么不回來,不來找我?一個電話都不給,你知道我這三年怎么過來的?”
“在我的敵人沒有徹底消失之前,我不能將你置于險境。”沈以柏三言兩語,便解釋了他的苦衷,“不是商曜說的那樣。”
“你知道他說什么?”
“只有有機會,他會不惜一切代價用極盡惡毒的言辭詆毀我,這么多年,我已經習慣了。”
“他先你一步,找到了我,我告訴他,你和他…任何一個我都不會選擇,競爭也是徒勞。”
“我知道。”沈以柏緩緩睜開眼,頎長的指尖捏住了她的下頜,迫使她看著他,“這三年,幾次死里逃生,再重復過去的那些幼稚的競爭,自相殘殺,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我不會那樣做。”
聽到他說這樣的話,夏珠松了一口氣。
她最最怕的一件事,就是沈以柏報復商曜,商曜反擊…最后兩敗俱傷。
沈以柏牽起夏珠的手,虔誠地吻了上去——
“或許,我們三個,可以繼續(xù)當朋友。”
……
觀瀾小區(qū)是的南湘市首屈一指的高檔小區(qū)了,一線湖景小洋樓,視野絕佳,環(huán)境清幽。
這棟房子,沈以柏早在和夏珠談戀愛的時候,便買下了它,作為夏珠爸媽的養(yǎng)老房,房本寫的是夏珠的名字。
夏珠爸媽這些年并沒有搬進來,直到前兩天接到了銀杏苑小區(qū)的拆遷通知,會剝下一大筆拆遷款。
而沈以柏的意外回歸,也讓夫妻倆欣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