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奇怪的是,夏珠一點也不覺得陌生,恰恰相反,好像沈以柏這樣叫出來,一點也不奇怪。
天經地義,理所當然。
夏珠感覺自己腦子很重,甚至分不清現在是夢境,還是現實。
她問他:“你在那里,干什么?”
“那不然我該在哪里,這是屬于我的位置,只屬于我一個人。”她聽到他這樣回答。
……
后半夜,夏珠也開始發燒了。
有一段時間清醒了過來,她看到沈以柏喂她吃了藥片,喂了水。
不過,水是他通過嘴遞送過來的。
她想,剛剛夢中的清甜,是不是也是他通過這樣的方式?
這是夢嗎,好像不是…
那剛剛那樣極致的快樂…也不是夢。
夏珠簡直快要上癮了,她攥著沈以柏的手,很用力:“星星…”
只聽少年輕笑了一聲:“不可以再要了,老婆,你現在發燒了。”
原來,她是發燒了。
原來不是真的。
倏而,卻又聽他說:“等燒退了,我好好給你…”
最后那個字沒聽清。
她又睡過去了。
半夢半醒的時候,沈以柏一直在照顧她。
夏珠心里很愧疚,一個勁兒說對不起,還哭了。
但沈以柏擦掉了她的眼淚,只對她說:“我永遠不會怪你,老婆,永遠不會。”
……
夏珠和商曜病了兩天,而沈以柏照顧了他們兩天。
期間,商曜退燒了,才知道自己傳染了夏珠,格外愧疚。
小姑娘躺在床上,燒得比他更厲害些,幾乎沒有清醒過來的時候。
她身體肯定是沒商曜好的。
商曜看了眼沈以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