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璟問為啥,俞舟隨便找了個理由想搪塞過去,沒想到梁璟卻說:“怪了,你不來,譚怡璇也說不來,思睿還問你們是不是去約會了。”
俞舟心想,約會不太可能,約架可能性還大一點。
梁璟又問俞舟下周末要不要去爬山。
爬山這個詞在俞舟字典里基本是不存在的,梁璟可能猜到了,馬上補充道:“她們兩個爬,我們坐索道上去。”
“太熱了,不想去。”俞舟回復,還加了個哭哭的表情。
梁璟也沒強求。
一連半個月,俞舟都沒見到譚怡璇。
其實想想這樣才正常,她們的關系當朋友太奇怪,其他關系又容不下。
俞舟回國前就想過這樣的結果,但是想歸想,親眼見到又是另一回事。
說一點遺憾沒有是假的,但是說很難過倒也談不上。
她知道自己本來就是個薄情的人,情愛什么的對于她來說太過沉重,以前是這樣,現(xiàn)在也是理所當然。
日子就這么風平浪靜地過去。
直到有天單葉欣要約飯,俞舟問去哪,單葉欣想了下,問俞舟家里方不方便。
俞舟說方便啊,兩人就定在周日下午。
到了那天,俞舟難得沒睡懶覺。
除了陳墨,終于有個人來她家做客了,俞舟還特地搞了遍衛(wèi)生。
下午五點多的時候,單葉欣到了,還帶了份禮物。
俞舟欣喜地問:“這是什么啊?”
“香薰蠟燭,最近我很喜歡這個味道。”
“太客氣了。”
單葉欣剛進門就聽到了音樂,很歡樂的旋律,俞舟的ipad上放著歌。
客廳的窗簾全部拉開了,和煦的陽光透過玻璃,落在家具和地板上,柔軟寬敞的沙發(fā)上蓋著一條毯子,看起來很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