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朋友。”陳墨貼近俞舟的耳邊說。
陳墨顯然就是組局那個人,也被攛掇著喝酒最多,張夕桐偶爾還替她喝兩杯。
俞舟喝了幾杯shot后就有點上頭了,陳墨問她要不要下去蹦,俞舟看了眼舞池,感覺那人群的密集程度快趕得上喪尸潮了,馬上搖頭。
陳墨笑了下,跟一旁的張夕桐說了句話,張夕桐點點頭就下去了。
“叫我來干嘛。”俞舟問。
“玩啊。你最近都不出門,我這多好心。”
俞舟哼了聲,在熟人面前還好,現在外人太多總有點放不開。
比起夜店,俞舟更喜歡去livehoe,聽聽歌喝點小酒再聊會天,好不愜意,現在這地方連話都聽不清,太沒意思了。
其他人正興致勃勃地玩抓手指,俞舟和陳墨就窩在一角聊天。
陳墨好奇地問俞舟之前在三藩有沒有去過酒吧。
“有啊,不過是跟朋友去。”俞舟答道。
陳墨一下就猜出這個朋友指的是誰,她說了間酒吧的名字,問俞舟有沒有去過。
俞舟搖搖頭,陳墨有點惋惜,說自己以前最經常去那家,也不知道現在倒閉了沒。
這時有人走過來,二話不說就把手搭在陳墨肩膀上,整個人都順勢靠過來。
陳墨都不用回頭就知道她是誰,那人笑瞇瞇地叫陳墨過去喝酒,陳墨擺擺手,朝旁邊的俞舟努努嘴。
那人故作驚訝,“我說你今晚怎么這么反常,原來是有新歡了呀。”
雖然是調侃,不過那人的眼神一直往俞舟身上瞟。
陳墨側過頭,略帶笑意地罵道:“滾蛋。你別想打她主意啊。”
那人嬌嗔了聲,埋怨陳墨喜新厭舊的速度也太快了,說的時候還沖俞舟眨眨眼,意思是開玩笑的。
陳墨湊近她耳邊說了句,她愣了一下,然后就彎起了嘴角。